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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丈夫: 下药

    

危险丈夫: 下药



    许瓷的情绪不大对,她甚至下意识的在避开陆闫。

    失望、痛苦、嫉妒......

    爱恋的贪嗔痴怒,短短时日已然感受个遍。

    敏感多思是她的本能,她根本无法控制住,一个或许本不太糟糕的事情,在她这儿也只会用最消极的方式来解决。

    她拼命的遏制自己不该这么想,却在看到那还冒着水汽的浴室想到,或许有一天,她迟早会被替代。

    像是以往的瞬间。

    嘴上说是她最好朋友的娜琳自她跟陆闫在一起之后,没有过一个问候,甚至没有一个简讯。

    或许她之于娜琳早就是负担,如今不过是把这个负担转嫁给了别人,她得以轻松,根本不会想起有她这么个人。

    陆闫以后或许也会这样。

    只如今表现得好,等和她再接触,发现她是个无趣的人后,就会渐渐失去兴趣,渐渐地有了新的Omega陪伴。

    她的脸色苍白的吓人,陆闫穿好衣服转过身时,就发现她的情况着实不好。

    浑身在颤抖,眼眸低垂的落在地上,双臂像是最后一根稻草般死死的撑在床榻。

    “许瓷、许瓷!”陆闫脸色一变,连忙蹲下去喊她,她这才抬起眼,空洞的眼渐渐恢复神采,浑身的颤抖也在渐渐褪去。

    可她还是苍白单薄的很,抖动的嘴皮只淡淡的说了句:“我想回家。”

    陆闫连忙抱着人回了家,路上已经叫了医疗队的人在等待,一进门,就有一圈人已然等着。许瓷沉默的抽血、化验,整个人好似又像是第一次见面时的模样。

    像是隔着一个玻璃仓,把她和所有人全然隔断似的。

    “我想睡一会儿。”等一切弄完,许瓷躺在床榻上,看着陆闫道。

    她在赶人。

    陆闫原本坐在床边的身子微愣,默然对上许瓷的眼,她低垂下去,陆闫起身出门。

    第二次了,她的拒绝。

    他打开光脑,房间里的女人没有多的动作,只是一个人侧躺着身子,用被子遮盖在脸颊的位置。

    这一次的拒绝比上一次的决然。

    医疗团队就在旁边测着仪器,陆闫就坐在一边等,视线盯着楼上的位置。

    “陆总,这边测试下来,夫人的信息素没什么问题,而且第三次标记后,她对信息素的抵抗力也明显上升。”

    “所以,一切正常,她就突然不舒服了?”许瓷的脸色白的都快跟墙一样了。

    医疗团队默默道:“可能是情绪大幅度起伏造成的,夫人这几个激素分泌的过低了些,您应该知道,上一次检测,能够察觉夫人神经紧绷,今天是又突然被刺激到了。”

    被刺激到了,被谁?

    办公室内,她根本没有出去。所见的人只有他和一个送饭的下属。

    之前一切都好,看见他反而被刺激了?

    陆闫还有些理智,沉下心想到早上人还好好的,怎么到了下午看见他反而受了刺激。

    脑子忽然闪过一抹念头,好似忽然找到了缘由。

    让医疗团队的人走了后,陆闫便上了楼,他只是忽然想到,或许是因为那Omega的味道,许瓷才会如此受刺激。

    房门才刚打开,陆闫就发现许瓷已然坐了起来,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

    “我想自己待一会儿,陆闫。”她表达的很清晰,清晰到陆闫不能装作听不见。

    可他却还是走近了:“我们聊聊,阿瓷。”

    顿了顿,不待许瓷开口,他先一步道:“是因为其他Omega的信息素让你不舒服了吗?”

    他态度强势依旧,许瓷垂眸柔软,说出的话又软又冷:“我知道,你们没什么。”

    她闻得出来,所有的怨恨都是对自己的,“我只是想自己待一会儿。”

    若是她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情感,就没有什么能再伤害她了。一次又一次被抛弃的痛苦,实在是太疼了,如今她不过在提前脱敏。

    以螳臂当车的形式,来保护自己那颗摇摇欲坠的心。

    “等你想好了,我们再聊聊。”陆闫不是讲道理的人,但对许瓷已然用尽了耐心,关闭房门后,脸颊阴沉如骤雨将倾。

    他一走,许瓷就xiele气,莫名其妙的把事情走到如此地步。

    只是短短一个对峙,她就差点要忍不住牵着他的手让他别皱眉了。

    毫无骨气。

    因为每一次都有被抛弃的觉悟,所以她才能够活到现在没有寻死觅活,可若是被陆闫抛弃,她想,自己会活不下去的。

    她已经痛苦的要死了,仅仅是联想。

    他对她的在意不太多,也不太少。克制又熟稔的掌控着她的情绪和身体,随意一个动作,就让她神魂颠倒。

    许瓷裹了裹被子,没了男人的炙热的体温,冰凉极了。

    只要他方才摁着她亲那么一下,或者抱住她,或许她早就溃不成军,直接投降了。

    她想问的,想问问陆闫,你真的喜欢我吗,喜欢这个无趣的我吗?

    临睡前,陆闫还是没有回来,就在许瓷以为陆闫已经不会回来时,他端着一杯水和一个药片走了进来。

    面色正常的不见恼色,坐在床边,低声哄着她:“看你吃完药,我就走。”

    许瓷的手指碰到他的手,颤了颤,接过热水,拿过不知名的药片,一口就吞了下去。

    “乖孩子,睡吧。”他的话温柔极了,许瓷甚至有些沉迷于他这样的声线,可眼皮好似沉重到了极点,想要睁开,怎么都睁不开。

    昏睡的人儿已然阖上眼躺在床榻,陆闫松开了紧扣着的衬衣,跪在床边他撕开了她紧闭的抑制贴,淡淡的茉莉味道在蔓延,转眼间就充斥在了整个屋子。

    手指抚上女人的脸颊,药物作用下,她睡得极沉,任由他如何抚弄,都毫无知觉。

    奔腾的怒意渐渐平复几分,但方才做下的决定,已经不再会过问她的想法。

    她要闹,可以。

    但那是终身标记后的事情,不是现在。

    不确定的因素需要扼杀,不能掌控的事情,就把它变为能掌控的事情。

    就是因为给了她太多的选择,所以让她觉得一切都可以商量。

    现在,没有询问了。不管她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都没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