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对象

    

研究对象



    但是白安安很自信。

    这种自信来源于她身为科学家的经历——自十年前她与陈罄之决裂,所有陈罄之的研究成果她都能一一破解。无论是武器、医药还是人体改造,她见招拆招,十年间从未输过。

    尽管她当年连硕士都没读完,但研究不需要学历,战争更不需要。这十年里,她已经清晰地向世人证明了她比陈罄之更天才。

    虽然六号的改造是她平生见过程度最深的,但对她而言只是稍微麻烦一点罢了。

    身体上的改造并非问题所在,可是否能够符合军部的期待还要看这只狗狗的努力。白安安压了压被狗狗轻轻含在嘴里的手指,示意它松口。

    六号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她,厚实的舌头恋恋不舍地把上面的水痕舔舐干净——它是一条有教养的狗狗,不能把主人弄脏。

    白安安随手在他头发上撸了两把,她并不是很适应这种湿漉漉的感觉。六号被她撸得瑟缩了一下,低下头摆出了乖顺的姿势,方便她继续抚摸。水面在狗狗不老实的动作下泛起涟漪,面对着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动物,白安安也觉得颇为棘手。

    “会自己洗澡吗?”狗狗根本听不懂人话,只知道拿黑漆漆的懵懂眸子悄悄看她,白安安气笑了,“算了。”

    一手拉过喷头,另一只手粗暴地拉过一条毛巾,不分青红皂白地擦着被弄得污七八糟的皮肤。白安安用了最大的手劲,但对于平日里就习惯疼痛的狗狗来说显然有点过于温柔了。铃声摇曳,它那不听话的狗几把硬得已经发疼,这是它熟悉又不是很熟悉的感觉。

    主人显然有意略过了它最容易被玩弄的那几个器官。新的主人是对自己不满意吗?是了,它从见面开始,就没有做好一件事,这样蠢的狗,哪个主人会要……

    往日里那些它左耳进右耳出的话此时回荡在心间,六号恍然意识到原来它还记得那时的羞耻。低落的狗狗任由主人把它拉出浴缸,把跪在地上反省的他胡乱地擦好。

    主人出门了,牵引绳被弃如敝履般扔在了地上。狗狗回过神来,大眼睛中溢满了慌乱。

    主人丢掉了狗绳。

    主人离开了我。

    主人……还会要我吗?

    一定、一定要道歉。往常并不转动的、只知道令行禁止的狗脑子也开始慢慢思考了。它并不知道应该怎样做,但它感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惶恐——主人不高兴了,它会不会被丢掉?

    这是以往它从未想象过的问题。狗被丢掉了也仍然是狗,只不过会变成死狗。前主人曾这样说,他当时似笑非笑,眼含威胁。它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来着,总之,绝非现在的恐惧……

    狗狗强烈地认识到,它并不想被丢掉。尽管这才是它有了新主人的第一天。

    它应该受到惩罚。狗狗自责地想着。它没有做好一件事。直觉告诉它主人不开心。

    于是白安安好不容易把狗狗洗干净,又擦了手,到外面拿了一管试剂。刚一回来,就看到六号的眼睛亮了起来,然后相当标准地跪伏下去,将肥嫩的屁股翘起,双腿岔开,露出前后两个性器官。guntang坚挺的roubang之下,是刚被濯洗过的花骨朵,肥大的阴蒂大剌剌地垂在外面,在灯光下散发出油润的光泽。后xue插着的尾巴则浸湿了,紧紧贴在股沟之间,此刻正黏腻地向下滴着水。

    这是一个予取予求的姿势,也是它被训诫时最常用的姿势。

    它“唔嗯”了两声,细细的声音充满了不安和讨好。无论是被鞭笞到屁股连续红肿一个月,还是xue口被玻璃瓶撑大到完全无法闭合,或者是被蜡油封住铃口憋到肚子要爆炸……都没问题,只要眼前的人还愿意做它的主人。

    刚刚换了主人的狗狗有了很严重的分离焦虑。但奇异的是,当它离开前主人身边时却并未有这样的反应,那时它很平静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给我跪好。”白安安没有选修过犬类心理学,自然也不理解狗狗细腻的想法。她终于没忍住脾气,暴躁地踹了狗狗一脚,“怎么听不懂人话呢。”

    这一脚踢在了狗狗的大腿上,白皙的肌肤瞬间红了起来。六号“唔”地小小闷哼一声,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快感——这一脚飞起的时候裙边擦过性器,那微弱的触感加上主人终于愿意训诫自己的满足,终究是让它失去了神智。

    可是主人没有说让它释放。尽管爽得两眼发直,几欲昏厥过去,但它仍然坚持住了身为狗的尊严。它的身体甚至没有动弹,艰难地忍受着这难捱的快乐,期待着下一次主人的恩赐。

    下一秒,它感觉到有什么液体从屁股上推进了身体。轻柔的指尖按住了针眼,防止血液渗出,也让它的身体更加僵硬。

    但是与此相对的,身上恒久不散的燥热开始褪了下去。狗狗茫然地适应着它本该享有的感受,身下的roubang半软了,有些早已丢失的感觉重新回到了它的身上。

    而另一边,白安安也盯着狗狗的变化。BD35效果惊人,据她观测,它的敏感度至少是常人的二十倍。如果不早日把药效降下去,身体负担过重容易早衰不说,而且以后的手术它怕是根本无法承担。

    看到自己刚研发出来,甚至还没来得及投入试验的药物发挥了作用,白安安也松了口气。牵引绳被重新拉紧,狗狗的身体也被拉直,它跌跌撞撞地跪爬着跟上。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主人还愿意牵着它,它就很安心了。

    身体的变化让狗狗有些难受,主人在前面步伐轻盈,根本没有看它。但六号还是尽可能保持着标准而完美的爬行姿态,极力跟上。这和之前似乎有些不同了——之前它遵守规则大多因为惧痛,可现在,新的主人并不严格,但它就是自觉这么做了。

    想让她更喜欢自己。六号直白地想到。

    只要做一条好狗。

    只能做一条好狗。

    它乖巧地跟着主人,来到了一个有着消毒水味道的房间。熟悉的气味让它有些警觉,但因为是主人,它克制住了恐惧。

    “上去。”

    白安安指着一张白色的床,示意它。

    这个指令很简单。狗狗听懂了。它一跃而起,下一秒,轻巧地落在了床上,仍然是那个跪坐的姿势。

    白安安根本没看清楚它是怎么跳上去的。但她并不惊讶,很显然,狗的身体比人要灵巧很多。

    “躺下。”

    ……狗是不会躺的。

    “……趴下。”

    狗狗嗷呜着趴了下去,乳塞蹭着床单,红宝石下的铃铛叮铃叮铃响。

    白安安捏着它臀上的软rou,把它的屁股压平了。然后推着它结实的胳膊,让它翻了个面儿。

    好在六号虽然是大型犬,但却是条训练有素的乖狗狗,配合着她的动作,冲她讨好地伸舌头。

    ……又想拿舌头缠她的手腕了。

    白安安这次没惯着它。相处了一会儿,她也多少了解了小狗的个性,拽了两下牵引绳,把它拽的哼叫了两声,这才老实了不少。

    等终于把狗固定在了仪器上,白安安看着眼前的数据报告,明白这种和小动物斗智斗勇的日子,她可能还要过很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