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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jiaoyinjing绑丝帕(迷j高h上)

    “小姨,发生什么事了?”

    动员大会结束之后,沈岚看着一直处于失神状态的周茵,担心地问道。

    周茵强迫自己甩去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以及污言秽语,笑了笑说:“没什么,公司里的一点小事,已经处理好了。”

    沈岚不怎么相信:“真的吗?”

    周围来来往往地都是回教室的学生和出校门的家长,周茵从他的注视下偏开脸,想打发他走:“真的,大人的事小孩少cao心,快去上课吧。”

    沈岚准备送周茵到校门口,听见她这样说只好无奈地转身朝教学楼的方向走。

    夏天的室外非常闷热,人在这种环境下稍微呆一会儿身上就会泛起一层湿濡的汗意,周茵讨厌这样的感觉,加上脑海里不断回旋出厕所里的一幕幕,她恶心得几乎要干呕,一路忍着走到了校门口,背后忽然传来一声呼唤。

    沈岚跑到她面前,稳了稳气息,才把手里的水递上去:“小姨,看你好像不太舒服,喝点水吧。”

    少年白皙的额头上起了薄汗,整个人被下午浅金色的阳光笼罩,一双眼黑白分明,周茵怔然地接过来,闻着他衣服上清新的皂荚香,胃里翻涌的恶心感才逐渐平息。

    瓶盖已经被沈岚提前拧松了,周茵打开喝了一口,夸赞道:“我们岚岚好贴心,小姨没白疼你。”

    沈岚听后腼腆一笑,周茵从包里找出一块帕子替他擦了擦汗:“天气太热,别再跑了,当心中暑。”

    等目送周茵出了校门,沈岚嘴角微微一翘,把她留下来的那块丝帕慢条斯理地缠绕在了手指上。

    晚上,对着一桌丰盛的饭菜,周茵动了几下筷子就没胃口了。沈岚见她困恹恹的,脸上还起着不正常的红晕,急问:“小姨,你是不是发烧了?”

    周茵抬手探向额头,确实有些烫。

    “温度计在哪?”

    “我卧室床边柜子的抽屉里?”

    “我去拿。”沈岚说完就要起身上楼。

    周茵混混沌沌间陡然想起被她带回家的情趣玩具就放在了柜子上,她慌忙出声阻止:“我去就行,你可能找不到。”

    进了卧室第一件事就是找地方把它藏起来,周茵四处观察,觉得唯有床底最安全,她一鼓作气将其塞了进去。要是让自己的外甥看见这些色情羞耻的东西,那她活了二十八年的老脸算是彻底丢尽了。

    估摸着周茵量完了体温,沈岚从自己房间拿出感冒冲剂和退烧药,去敲她的房门:“多少度?先吃颗药缓缓,难受的话我陪小姨去医院。”

    周茵开门让他进来:“没事,低烧,可能是夜里吹空调着凉了,吃点药就行。”

    沈岚不怎么放心,盯着她把药喝下去,又帮她把空调温度调高。

    “小姨在公司也就罢了,回家还要熬夜处理工作,应付各种电话,养的那些员工是只拿钱不干活吗?”

    周茵被她这副为自己鸣不平的样子给逗笑了:“大人的世界你不懂,乖乖学习去吧。”

    沈岚默不作声,很快离开又很快复返,他拎来了书包往周茵平时坐着工作的小沙发里一放,固执道:“我守着小姨,你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

    虽说是自己的外甥,但总归是个异性,周茵多少有点别扭:“我要休息了,你在这我怎么睡觉?”

    沈岚掏着试卷和水笔:“你去卧室睡,我写作业不会打扰小姨的。”

    见此,周茵也不好意思再赶他走,她去了卧室拉上门,许是药物作用,躺在床上没一会儿便有了困意。

    沈岚算完最后一道题放下笔,抬头看了眼落地窗外的天,夜已经深了。他把东西一样一样装进书包,又取出白天周茵给的丝帕,靠在沙发里轻轻抻开然后盖到脸上。一呼一吸间还残留着她惯用的香水味,是丝绒玫瑰,旖旎缱绻。沈岚疯狂地嗅着,可这不过望梅止渴。

    日思夜念的人就在左边一墙之隔的卧室里,只要他走过去拉开门,便能拥有。沈岚此刻像个发作的瘾君子,理智被欲望击溃成碎末,他快死了,唯独周茵能让他活。他站起身,紧紧攥着那块丝帕,向万劫不复也是向永世美梦走去。

    周茵睡得安然,她右眼下方有一颗泪痣,沈岚站到床边弯腰在泪痣上落下虔诚一吻,接着用丝帕轻轻遮住她的眼睛。他伸出舌头陶醉地舔舐周茵丰润红艳的嘴唇,过了一会儿将一颗小药丸塞入她口中。

    他捧起她的脸抚摸了一遍又一遍:“你知不知道你就算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光是站在我面前我就想cao你了,你还敢叫我岚岚,你是想让我cao死你对吗?”

    周茵穿着白色的睡袍,沈岚勾手拉开她腰侧的系带,她里面穿着一套黑色蕾丝的胸罩内裤把本来就白的酮体衬得如雪如玉。沈岚把她的两只乳从胸罩里扒出来,修长的手指包裹住其中一只狠劲揉捏,又张嘴含住另一只上挺立的樱点,嘶啦嘶啦吸吮舔弄。

    “小姨这么大的奶子,就该给我夹roubang。”

    沈岚不知餍足,直到把一对rutou舔吸得靡熟红肿才肯转移阵地。他捏住周茵的下巴,撬开唇齿品尝她软滑的舌头,周茵无知无觉任他予取予求。沈岚时而温柔,一寸一寸地探索她口腔内壁,时而暴戾,纠缠着唇舌仿佛要生吞她入腹。

    等两人分开之时,唾液黏连成数条银丝牵引出来,沈岚急切地解开皮带脱下裤子,放出已经硬得生疼的性器,他抬腿上了床分开跪在周茵胸口处,把茎身卡在她两乳之间形成的沟壑里,guitou恰好顶在她的唇瓣上。沈岚扶着两只乳紧贴yinjing,时缓时快地挺动腰身,马眼渗出的液体和周茵唇上的唾液摩擦交融,不一会儿卧室里滑腻的水声就泛滥成灾了。

    沈岚舒服地低吟:“小sao货,老公的roubangcao的你美不美?”

    “一会儿老公把jingye全部射给小姨,射上面的小嘴里好不好?”

    许久,沈岚终于释放出来,浓稠腥膻的热液不仅溅到了周茵嘴上,连鼻头,脸颊,甚至丝帕上都是。他又将沾了jingye的手指插入周茵口中,戳玩她的舌尖。

    玩了一会儿,他取下那块丝帕,扶着又硬胀起来的yinjing把它绑在上面打了个结,他亲亲周茵的眼皮,笑问:“小姨,我roubang上的蝴蝶结漂亮么?哼,不回答我就是又欠cao了。”

    ,

    沈岚抬头,目光饶着这间卧室的边边角角端详,他俊秀的面容一沉,随后迈下床去,俯身撩开床单瞧了眼床底:“找到了,原来小姨藏在这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