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弦杀

    我再度走入地下室的时候,就看见男人蜷缩在阴暗的角落,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没气了。当然我倾向于前一种,昨天我下的手不重,还体贴地给他上了药,我不觉得修炼过武功的侠士会殒命在我这种小小咸鱼的十鞭之下。

    况且这男人的修为一看就在我之上。

    我靠近他,一眼就看见了旁边漆盘上一口未动的饭菜。于是我伸手掰过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来,果不其然,他额角已经被汗浸湿,双目紧闭眉头蹙起,似乎很是痛苦。被我这么一摆弄,才微睁开了眼,目光呆呆地望向我。

    "不舒服吗?"我明知故问。

    他回过神来抿了抿唇,眼神似有幽怨,哑着声音轻轻嗯了一声。

    我当然知道他为什么不舒服。昨天我并没有给他解催情药,还给他塞了尿道棒,也就是说他从昨天开始到现在一直没有射过,当然,也没有小解过。

    我伸手,他就顺从地顺着我的动作打开双腿。男人高高翘起的yinjing已经变成了一种深红色,几乎要贴着他自己的小腹,腺液把他腿间弄得一塌糊涂,稀疏的耻毛被打湿,卷曲着贴在yinjing上。

    "好乖——唔。"

    变故陡生。他突然发难,一直藏在身后的那只手勾起,几根细如游丝的琴弦就骤然向我的咽喉袭来,势要割下我的脑袋。

    长歌门的弦杀术。

    可惜他修为还未恢复完全,都不用我的佩剑出鞘,并指凝出雷光便一一将攻势化解,断了他的琴弦。

    他靠在墙上,手无力地垂下去,也许是知道自己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他绝望地闭上了眼,像只垂死挣扎后引颈受戮的白鹭。

    我承认我有点生气。

    我在他面前蹲下,握住他的手腕,指腹按在他的经脉上。男人纤长的睫毛不安地轻颤着,随即在我往他经脉里灌入我的灵气时发出了濒死的呜咽声。

    被强行灌入不属于自己的灵气的感觉并不好受,不能化己所用的修为不仅不会修复经脉充盈丹田,还会在经脉里横冲直撞,令人修为受损。

    我不打算真的废了他,毕竟只是想给他一点小教训。欣赏了一会他低喘的泣声,我才慢条斯理地从他手上一个个取下金属护甲,再一个个戴在我自己的手指尖上。

    男人用的护甲对我而言还是有点大,像是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那样松松垮垮地套在我的指尖。有点新奇,秀坊里弹奏乐器的护甲多是用玳瑁制成,这还是我第一次真正见到杀人弹琴两不误的金属护甲。

    我用力掐住他的rutou,他立刻颤抖着呜咽,又生生闭紧嘴不肯再出声。男人的rutou并不会有太多的性快感,但在催情药的混淆下,他的身体很容易就会把疼痛错认成高潮。

    锐利的护甲划过他的皮rou,他就像是一条案板上待宰的鱼,因为对未知的惩罚感到恐惧,所以无可避免地被迫沉溺在我表现出来的短暂的温柔里。他没有说些什么来为自己的反抗辩护,而是随着我的动作,嫣红的薄唇吐出破碎的呻吟,以此试图讨好我。

    他昨天表现得很好,所以今天我本来想要给他一点奖励,但我决定改变主意。

    我从尿道棒的边缘抠挖着他怒张的马眼口,动作算得上粗暴,将他本就可怜兮兮的yinjing弄得更加乱七八糟。然后在他忍不住挺腰的时候掐住了他的精囊,用小刀仔仔细细剃过他的会阴和小腹,把耻毛刮得一干二净。

    "主人本来打算拔出来的,"我轻轻点了点那根插在他jiba里的尿道棒,然后握住拔出半根,又突然插入,cao得他仰着头呻吟了一声,随即我话锋一转,"但你很不乖。"

    他眼眶通红,凤眼湿漉漉地看我,没有反驳也没有辩解。就在我以为他不会说话时,他终于开口了。

    "对不起..."他还记得昨天调教的内容,但显然这还不够。在看到我丝毫没有变化的表情后,他下意识咬唇又松口,声音沙哑,掩藏着压抑不住的情欲和哭腔,服软道,"我知错了。"

    "晚了。"我将皮质的项圈扣在他脖颈上,故意收紧到能让他呼吸不太顺畅的长度。男人不适地摇了摇头,眼神祈求。

    我不为所动,在项圈上注入我自己的灵气。除了我能解开,其他人——也包括他自己,但凡试图打开,都会被电个外焦里嫩。

    本来还想着柔情蜜意一点,现在看来完全没这个必要。我落脚将断在地上的琴弦震碎碾成粉末,又彻底将他用以自欺欺人的单薄衣衫扒光。虽然我更喜欢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情趣,但果然还是小命更重要,把他脱光光就没有能藏武器的地方了。

    也许是因为冷,被脱了个精光的男人打了个寒颤,手足无措地蜷起身子,试图让柔软的腹部别暴露在空气中。

    我扯紧拴着项圈的狗链子,为了呼吸,他不得不将脑袋凑近我牵链子的手,以此求得一些空气,这样一看倒像是他在蹭着我的手撒娇。我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将戴着护甲的手指插到他嘴里。他经常无意识咬唇,这些天因为忍耐疼痛而习惯性地抿唇,嘴唇更是经常保持着一种湿润殷红的状态,仿佛要渗出血丝。

    温暖湿热的口腔被冰冷的护甲侵入,他闷哼一声,眼眶迅速泛红。我的动作算不上温柔,护甲也时不时磕碰到他的牙齿。也许是出于害怕,他便更加努力地张大嘴把牙齿收起来,露出柔软的舌尖,像是被我撬开外壳的蚌,再无反抗之力。

    "唔、唔,嗯..."

    随着我搅动的动作,他一声声低呜着,舌底分泌出许多唾液,因为无法吞咽而顺着下巴滴落,凤眸里氤氲着水气,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我的指腹按住他粗糙的舌面,居高临下审视着他,冷冷命令道:"趴下,把你的sao屁股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