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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剧情)刺客偷袭,阴阳逆转至宝,退位缘由

    程十鸢撑着手臂盯着放荡的两个人玩按摩棒都喷水尖叫,饶有趣味地勾起嘴唇。

    待到二人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地板上,按摩棒都挂满yin液滚落地面,带出一长条水渍。

    正午的太阳加热了空气,凌冽的北风也温柔。

    程十鸢起身,走到武沈身旁:“武校尉,本宫为你准备的按摩舒服吗?”

    武沈半眯着眼,虚虚点头。“回殿下……臣舒服。”

    程十鸢站直:“那好,本宫还有事,不奉陪了。”她转过头朝林景吩咐道:“照顾好武校尉。”

    林景直起身子坐起,拉扯着撕裂的后xue跪下。“是,奴才遵命。”

    程十鸢转身走出寝居,身后飘来软糯的声音:“武校尉,您还有哪里不舒服,奴才为你按摩……”

    她熟练地稳步上了马车,坐稳在马车里,背靠着木板上,闭目养神。“去皇宫。”

    马夫的声音从帘子外传来:“是,殿下。”

    路上似乎变得凹凸不平,抖得程十鸢屁股坐在软垫上也生疼,刚恢复的花xue也被磨得发痒。

    程十鸢皱着眉头,冷声询问道:“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抖?”

    无人应答。只觉马车突然间加速,程十鸢顺势后靠,后背重重地撞上坚实的木板上,闷声一哼。

    程十鸢直觉不妥,抽出腰上的刀刺向帘外,扎了一个空气,用力一掀,空无一人,只剩脱缰野马在丛林中飞速奔跑。

    她飞身钻出马车,踩在马背上。嘶鸣的马啼声刺耳,程十鸢微微皱眉,只觉耳边风被撕裂,瞬间跳起躲过泛着冷光的刀。

    穿着马夫粗糙布衣的刺客蒙着面,稳稳地踩在马车顶上,脚步一瞪,直直地朝程十鸢刺过来。

    程十鸢拉着缰绳,侧过身子虚虚躲过快似风的刀。马被骤然的拉力顿时脚步不稳,侧身翻到在地上。

    程十鸢后瞪脚,飞离马背,后退步落地,掀起一尺高的尘土。

    程十鸢放声大喊:“大胆?敢刺杀本宫,你配吗?”

    刺客轻轻一跃,飞到半空中,划破凝滞的风,再次朝程十鸢扑过来。

    程十鸢身子轻,虚虚一侧身,刀倒映出自己的脸,从眼前划过。

    她瞬间后退数步,刀柄紧握在手上,朝刺客的腰间刺去。

    刺客身子重,反应极快,刀轻轻擦过衣服,划开一个口子,溢出一圈血迹,顿时捂压住伤口后撤数步,脚步逐渐沉重,眼睛死死盯着程十鸢,僵硬的身子直直得倒下。

    程十鸢将泛着红光的刀收好,警惕地朝四处看。“小人,那本宫也用对付小人的方法。”

    四周虽然藤曼遍地,丛林密布,远远望去依稀可见来往的人群。这里应该是帝都外的小郊区,还不是荒无人烟的地方。若是自己真没发现不妥,可能会被绑到更远的地方,囚禁?杀害?

    程十鸢走到刺客的尸体旁,伸脚踢了踢刺客僵硬如磐石的身子,面色苍白似鬼魅,眼睛瞳孔放大,角度原因,程十鸢觉着刺客至死都在盯着自己。

    她用脚扒拉开脸上缠的黑布,只见嘴唇紫红,脖子的血液也凝结变青色,直直凸起。

    很生的面孔,程十鸢没什么印象,似乎见都没见过。

    她的第一直觉是程御,她了解程御的不择手段,自己是阻止他登基的最大障碍。

    程十鸢将他推到灌木丛中,点燃信号烟火。信号烟火在白天不易看见,爆炸声音也小,非常适合白天的战斗信号的传递。

    她踩着泥地,脚步一轻,转身离开丛林,直奔忠勇侯府。

    管事的热情凑向前,一脸陪笑:“公主殿下,陛下召见侯爷,侯爷在御书房和陛下探讨国事……”

    程十鸢点点头,转身就走,不再管身后追出来的管事。

    她快步进宫,直奔御书房。

    守卫出乎意料地拦住,低着头板直地开口:“公主殿下,陛下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干扰他和侯爷的交谈,请公主莫要为难……欸!殿下……”

    程十鸢皱着眉头,脚步不停,直接闯进御书房,守卫苦苦相劝,只是她一意孤行,抬脚揣开了紧闭的御书房大门。

    砰的一声,程棋猛地抬头,嘴角似乎还沾着点糕点,单薄的身子颤了一下。武令猛地转身站起,默默地盯着程十鸢。

    他们相对而坐,只是在御书房吃……桂花糕。

    程棋一脸黑线,拇指抹去痕迹。“鸢儿,朕不是下令不允许任何人进来吗?”

    程十鸢恭敬地作揖:“参见父王,参见侯爷。”

    程棋叹气,摆手让身后的守卫下去,带上门。“鸢儿,何事?”

    程十鸢摸了摸衣袖上被划破的洞口,扫了一眼武令。“父皇,儿臣方才入宫时,被刺杀了,刺客已经被儿臣杀了,只是儿臣觉着此事和程御有干系。”

    程棋愠怒的眼神顿时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什么?鸢儿可有受伤?”他快步走到程十鸢身旁,握住她的手全身扫看。

    程十鸢摇头。“刺客武功与我相近,儿臣使了小伎俩才杀了他。似乎那人是死士,身体的仪态异于常人,四肢极其发达,力气如牛。”

    程棋紧紧皱着眉头,默不作声地坐下。

    武令轻轻开口。“公主殿下为何觉着刺客是太子殿下派来的?单纯是猜测吗?”

    程十鸢:“本宫极少与人结仇,现下朝廷一半以上被程御控制住。本宫之前在庆功宴上如此消遣他,他那有仇必报的性子,必然咽不下这口气。”

    她盯着武令,语气有些强硬,似乎心里早已笃定。“本宫去了侯府,担心程御会对侯爷您动手,只是没成想侯爷在御书房。”

    “现下,只有我们三人。父王,你明知儿臣和侯爷都反对您退位,你为何如此急切传位于程御!”

    程十鸢情绪激动,声音骤然变大,不解地盯着一直低头的程棋。

    程棋默不作声,气氛凝滞。武沈打破了僵持,朝我摆手劝我莫要逼迫皇帝。

    “公主殿下,咳咳咳……在你出征后,太子殿下便每天对皇上献殷勤。一会儿是至阳大补丹,一会儿北白山山顶上的冰清雪莲,还有北疆圣物——可以起死人,rou白骨。”

    武令眼睛始终盯着程棋,不似君臣间的尊卑,更像是一种惋惜、心疼。

    程十鸢皱着眉头,语气显然不相信。“程御从未离开京城,何曾能去北疆,更偷了姜国的至宝?!”

    武令摇头。“前段时候,皇上还是瘦脱相一样,只能躺着,坐着都胸闷气短。程御拿出姜国至宝泡了汤,陛下饮下便舒服多了。此物阴阳逆转,可回光返照……欸——”

    程十鸢回想着刚才,程棋脚步轻快,全然没有昨日的虚脱。“父王,你可看过程御的宝物?”

    程棋摇头。“朕的病,太医都不知缘由。为避免民心恐慌,便一律说为火气旺伤了元气。”

    “欸,御儿昨日献药时便说至宝只有一次药效,朕唯一的方法便是和向姜国求助,御儿和姜国太子有私交,他们还相约,待他们登基为王时,便是姜国和大周永世停火之日。”

    程十鸢嗤笑一声。“私交?!若儿臣也认识姜国太子秦微呢?父皇会退位于我吗?程御会认识姜国太子,儿臣觉着他是借着您的健康,还有大周的和平来威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