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會折磨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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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會折磨人h
於是動作停止了一下,快速的抽離出,卻因為突然抽出roubang,使得軟rou絞緊想挽留,刺激得在洞口中射了一些,其餘的全數噴發在胖子的腰背。
許品敦:「啊?你剛才是不是沒來得及拔出來,不然我怎麼感覺那裡黏黏的?」
這人累得連眼皮也不捨得睜開一條縫,小嘴卻依然叨叨叨個不停。
那糊了jingzi的rouxue,吐納中將白灼一點一滴地排出體外,而背上的點點jingye卻沿著脊椎凹陷處聚合。
許品敦:「你怎麼都不回我啊?我好累喔幫個忙至少把那啥給我擦乾淨…。」
還沒等他說完,便開了口回應,只是回答的問題是最先被詢問的那一個。
傅博宇:「沒有。」
許品敦:「你說什麼?什麼沒有?」
傅博宇:「我的藥效還沒退。」
滾了滾喉結吐出最後一句。
傅博宇:「所以繼續。」
不等人反駁,拉著一雙腿將人下半身拉離床上,只留上半身在床其餘垂於在地。
面前肥大的屁股一覽無餘,扶住龜頭頂端入洞,便兩手支撐在床沿開啟了下壓運動。
一次次的向臀rou頂弄,回應的是臀瓣被抵的前壓,回彈後又再次被壓上,多次拍打染上層嫩紅,不小心的迷了眼晃了神。
原先以為是初嘗性事才會那麼瘋狂,第二次會收斂了些,卻沒曾想會因此入迷,越發地渴望看到身下的人展現出不同的面貌,不管事愉悅的表情,還是高潮時的崩潰,或是迷茫的神態,亦是在哭或是求饒。
許品敦:「啊啊啊,傅博宇…啊啊…老闆我會被cao壞的,放過我吧,求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聽到老闆這一詞,突然產生了背德感,幾乎不可控的某個部位跳動了一下。
許品敦:「啊啊啊,不要再變大了啊,要裂開了。」
很好,這人怎麼可以每次都踩在點上。
竟是廝混了許久才捨得放過。
狹窄的rou道也被傅博宇剛才激烈埋頭苦幹弄得濕濘不已,每次退出都往外帶出來些媚rou,菊xue明顯往外擴張了一圈。
這次提前抽出體外,為的是找個喜歡的地方。
許品敦:「你說什麼?什麼沒有?」
roubang貼進他的臉便射了出去,有的落在頭髮上,而有的貼著臉滑落下來。
等他再次睜開那雙濕漉漉的雙眼,聽到的是一番控訴。
許品敦:「你…你…我,我那半杯酒喝得都一樣多,那藥早就解了,你這個騙子怎麼可以欺負我?」
哈,本想結束將人抱去浴室洗漱,突然就不想這麼做了。
傅博宇:「為什麼不行?」
將他眼前的巨物往他臉上再靠近些。
傅博宇:「舔乾淨,不然你今晚下不了床了。」
迫於yin威下,只見張開了小嘴將上面的液體全吃乾抹淨了,強壓抬頭的念頭,老老實實的將人帶去沖澡穿上浴袍,擁躺在床上一起補眠。
隔天醒來的時候,傅博宇躺的位置已經沒人了,些微活動一下筋骨都是鑽心的疼。
系統:「餓了那麼久,如今吃上rou,還一次吃個夠,開不開心啊?」
「開你媽的心,那人什麼都不懂的就硬上,一開始只會橫衝直撞,還cao的老子屁股疼,要裂成兩半了都,而且一點也不懂得疼人,像開了葷的處男一樣竟會折磨人。」
系統:「這麼不滿啊?難到沒爽成?還有屁股本來就是兩瓣的。」
「…這話沒法聊了。」
床頭留了張紙寫著,好好吃飯好好休息等他回來,穿好衣物吃了食物就也什麼都不想動。
唉昨天,圈圓豬先生沒見到我他好可憐啊,我的屁股被人cao爛了我也好可憐啊,嗚嗚我們都是可憐的人啊。
希望他今後還會給我打賞。
心疼。
現在連上個廁所那處都感覺到痛。
rou疼。
心裡再默默罵了老處男個八百次才消氣。
傅博宇:「這卡給你,當作對你的補償。」
系統:「別忘了認務,快答應他。」
老處男老處男大壞蛋混帳垃圾…我是幾個臭錢就能被打發的人嗎?
我是。
許品敦:「嗯,好。」
結果不知為何從那天起,不用直播不用煮飯,傅博宇會給我錢花。
不用直播不用幹嘛,只需吃飯耍廢玩手機一天就過去了。
也該慶幸自己見錢眼開的性格答應了下來,這些日子下來整個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翻身農奴把歌唱。
哈哈哈。
只是有一點很奇怪,傅博宇在家工作時希望我能陪著在他視線所及的範圍內。
於是我就在他面前來回晃悠,晃著晃著不知怎的就到床上了。
一週被拉著做個幾次,而他好像也被我引響,想跟著耍廢,有時拉我出去逛街、看電影、去遊樂園玩、吃大餐。
傅博宇:「一直盯著貓耳朵和貓尾巴看,是喜歡嗎?」
許品敦:「嗯,喜歡。」
傅博宇:「去買吧。」
許品敦:「可是逛完遊樂園之後就用不到了。」
傅博宇:「會有用到的時候的。」
戴上全套貓貓造型出現在傅美人面前,美人稱我一聲可愛,心情不要太美麗。
vvip果然不一樣,玩什麼都快速便利,想想也是都花錢了還排個什麼排隊,海盜船,雲霄飛車,急流泛舟什麼好玩就拉著人去玩。
真爽。
今後可能想來遊樂園就可以來。
oh ~那貓耳那些尾巴什麼的隨時都可以拿來用,像是下次去逛逛漫展就cosplay貓咪吧,或者不用時轉手放網上賣二手。
傍晚前某人就是保持著這種想法。
傅博宇:「不是好奇什麼時後會用到,現在戴上吧。」
於是床上多了隻戴著毛絨絨的貓耳貓掌貓尾巴的肥貓,一整夜的如同發情的母貓一樣被cao得喵喵叫。
許品敦:「你妹的。」
傅博宇:「你說什麼?」
伴隨著用力一頂。
許品敦:「喵嗷~。」
而那些cos的道具在那夜就幾乎報廢了。
隔天一大早。
許品敦:「我手機呢?我好大一個手機呢?被丟去哪了?」
傅博宇:「這幾天你手機玩太多了,沒收三天。」
呵,sugar daddy,還真把自己當成了爹,連防沉迷網路都管起了使用手機的時長。
我此時不反抗待何時?卻被認為是閒著沒事幹,被帶往床上玩起了一場枕頭大戰。
完事後看著被弄皺的床單,心中有感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