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吻到腰軟,才算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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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吻到腰軟,才算戀愛
一、29年沒動過的戀愛帳戶,突然被強制登入
蘇以恩,29歲,母胎單身。
不是沒人追,只是戀愛這件事,對她來說太像玩股票。高風險,高震盪,偶爾詐騙。
上一個差點讓她開戶的人,是已婚前同事。一邊說自己婚姻名存實亡,一邊對她說:「如果我早點遇到妳就好了。」
她差點以為自己是解救他婚姻的靈藥,後來才知道:她只是他的感冒糖漿,一次性服用。
從那天開始,她告訴自己:把心鎖起來,放冷藏,延長保存期限;就算放冷凍,也無妨。
直到那天,她穿著為了閨蜜婚禮租來的緞面低背禮服,差點在樓梯上摔成網紅素材。
「這種走路方式,有點像在尋求公主抱。」
她腰一緊,被人扶住。
一轉頭,看見一張讓人想巴下去,但又想撫摸的臉。
「你誰啊?」
「賀知行,燈光師,專治婚禮上失控的新娘與路癡伴娘。」
她本來想頂他一句「你控制慾好重」,結果對方笑著鬆手時,她身體一晃,嚇得反手又抱住他。
這畫面尷尬到不行,但他只是拍拍她背,低聲說:「放心,我很會接人,尤其是妳這種軟軟的。」
她心裡閃過一個念頭:完了,雷達又壞掉了。但這次,好像不想修了。
二、戀愛像開盲盒,結果是…香的男人
賀知行,這男人很煩。
不是壞的煩,是那種「嘴巴欠打,但身體欠抱」的煩。
婚禮隔天,她在咖啡廳遇見他。他一邊點拿鐵,一邊對她說:「妳今天怎麼穿得這麼素?我還以為妳平常也是紅毯走秀風。」
她噎了一口咖啡,乾笑:「你是狗仔隊派來觀察我穿搭的嗎?」
「不是,我是心臟科外送員,專來接手你這顆愛無能的心。」
「……你今天是吃了什麼發情配方?」她懷疑地打量他。
他笑得一臉欠揍:「沒有,只是妳昨天踩我一腳,我覺得我們已經肢體接觸過,現在可以進展到精神交合。」
她本來應該翻白眼的,但聽到他後半句突然憋不住笑:「你是不是讀過什麼奇怪的戀愛書?或是…你就是情話大全的作者?」
「由妳定義囉!」說完,壞壞一笑。
賀知行讓蘇以恩感覺不到壓力,卻又感覺到被看見。
那感覺…,蘇以恩覺得是她從來沒有過的甜蜜負擔,很甜很甜,但完全不膩。
有次,他在她家沙發上躺著看電影,突然說:「我覺得我們之間差一步。」
「什麼一步?」
他轉過頭盯著她看,目光慢慢移到她的嘴唇:「一步,然後我就可以吻妳。」
她原本想裝鎮定,但說出口的竟然是:「那你等什麼?」
這句話之後,賀知行靠過來,蘇以恩的大腦自動關機,反射性地閉上眼。
那個吻不急不躁,像春天飄雨,不用力就滲透進來。
她第一次被親得想笑,但又不敢笑,怕破壞了氣氛。
結果他親完後,自己笑出聲:「妳剛剛是不是在忍笑?」
她紅著臉點頭:「你太正經的時候,我就忍不住。」
他用額頭頂住她:「那我以後親妳都用說笑話的節奏好不好?」
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這人怎麼能又會撩又這麼好笑?
三、母胎單身的第一次床戲,竟然是……帶笑的?
交往滿三個月那天,他們一起去旅行。
民宿在山裡,夜裡下著雨。她洗完澡出來時,他穿著灰色棉質T恤,坐在榻榻米上鋪床,頭髮還滴著水,鬢角黏在額頭上,看起來很……好親。
她在房間門口站了兩秒。
他回頭看她:「妳這樣看我,是想踢館?」
她愣住:「什麼踢館?」
「我剛鋪好床,妳這樣看我,是想決鬥嗎?」
她噗哧笑了,抱著毛巾坐到他身邊:「我比較像……想投降。」
他望著她,眼神突然認真起來:「妳冷嗎?」
她一點都不冷,卻點點頭。
他拍拍自己旁邊的位置:「來我這裡取暖。」
她原本只打算靠近,結果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竟然先吻了他。
那是她人生的第一個主動吻,緊張到舌頭都打結。
他一開始只是微笑地迎合她,慢慢地,手從她腰間繞到背後。她突然發現……原來人的皮膚可以發燙,而且會傳染。
「等一下,……我有點不會。」她退開時,緊張喘著氣。
「沒關係,我會。」他語氣輕得像在哄睡。
他輕輕吻她的鎖骨,再到肩膀,一路向下,她身體顫抖,卻第一次願意對一個人完全敞開。
而對方,也確實接住了她所有的緊張與渴望。
「……慢一點」她低聲說。
他真的慢了,像在彈一首她專屬的前奏曲。
她以為自己會害羞得說不出話,沒想到,到後來竟然咬著他耳朵說:「我想你變成是我一個人的。」
他被她的主動撩得大笑:「這麼霸道啊?那我可要收保管費。」
「收啊,但要包夜。」
賀知行壓住蘇以恩:「妳這句話會害我們今夜都沒覺睡。」
她原以為這只是情人間的情話,沒想到他下一秒真的捧起她的臉,用幾乎是跪著膜拜的角度親她,像要把白天忍住的所有情緒一次吻進她嘴裡。
他的吻不再是試探,而是索取。唇舌纏住她每個細微的退縮與迎合,像兩人正在進行某種無聲辯論,而她不爭氣地輸在每一次被他吻得喘不過氣的瞬間。
他掀開她的睡衣時,指尖是輕的,像撫一張紙,卻又重得像印一個章:宣告主權。
她小聲喘著:「等一下,我真的會被你吻到融化。」
「那我不吻了,用別的方法。」
他低頭含住她胸口的那一刻,她整個人像被電流貫穿,腳指頭蜷縮、背脊反弓,整片世界縮小成——他唇齒之間的濕熱與她撐不住的呻吟。
當他一路向下探索,吻過她小腹、膝彎、內腿時,她終於忍不住夾緊雙腿,他笑著低語:「放鬆,我會讓妳記住這個夜晚用全身。」
「你……你很囂張……」
「不,是很專心。」
他不只是擁抱她,而是逐寸拆解她的防備,讓她從一個母胎單身的「好女孩」,在他懷裡成了主動索愛的女人。
她主動坐到他身上時,還是顫著手,卻堅定得像要駕馭整個夜晚的星星。
「我要你記得,是我先要你。」
他瞪著她看了兩秒,然後一把撫上她背:「妳小心點說話,我會當真。」
「我就是當真的。」
他回應她的方式,是整個人撐住她、帶著她起伏,一次一次撞進她最敏感、最柔軟的深處,像一艘船,堅決地駛進她的港口。
她沒想過自己會這麼放肆,沒想過會在他身上發出那些從未練習過的呻吟聲,像是身體自己在替她發言。雖然痛,卻非常暢快。
她的手抓住他背上的汗珠,她的腰主動迎合他的節奏,她甚至在他耳邊說出一句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話:
「你就這樣、整晚,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他氣息重重地貼上她耳邊:「我本來就屬於妳,現在、整晚、每一吋都是。」
那一晚,她不是被擁抱,而是全身上下都在說:「我願意。」
四、早晨的腰痛,是愛情的後遺症
蘇以恩醒來時,天色剛亮,房間還帶著雨後的濕氣。她翻身,腰間一緊。
「……啊,痛。」
她像一隻被壓壞的紙盒慢慢坐起來,忍不住扶腰呻吟:「這是什麼?愛情的代價嗎?」
「不,是愛情的肌rou拉傷版本。」
賀知行的聲音從枕頭那邊傳來,低啞得像剛開機的收音機。
她轉頭看他,頭髮亂翹,眼神迷濛,一副「我還能再來一次」的樣子。
「別鬧,我真的快散架了。」她手按著腰,一臉苦相。
他突然坐起身,伸手從背後環住她,嘴唇貼近她耳邊說:「那我來幫妳按摩,但要小心,我可能會按到你又開始叫。」
「你——」她轉頭想罵,結果一不小心鼻子碰到他下巴,他順勢低頭親住她。
是那種不急著收尾的吻,像一杯溫牛奶慢慢倒進她早上還未甦醒的靈魂。
吻到她腿又軟了一點,他才鬆口:「看來還沒熱身完,繼續睡也是浪費。」
她用枕頭丟他:「你這叫晨間性騷擾!」
他接住枕頭,笑得邪氣十足:「不,是晨間愛情重訓。」
然後他就真的重新來了一回。
從吻她的肩,到用舌尖挑逗她一寸寸顫抖的敏感地帶,像熟知她每一道反應的樂譜。當他深深撞入她體內,她忍不住摟緊他,喘息混著呢喃。她在他懷裡一次次顫抖,每一下都像在說:「我屬於你。」
她痛並快樂著,最後整個人趴在床上像熟了的魷魚乾,一臉懺悔地看著天花板,想著:以為母胎單身的第一次應該是含蓄、純情、輕描淡寫的,結果…,賀知行又壓了上來。
這個早晨沒有鬧鐘,沒有會議,只有兩個剛剛發現彼此可以如此「對頻」的人,在雨聲與床單的皺褶裡,反覆確認彼此的存在感。
旅行結束回來的隔天,蘇以恩還在辦公室開會時,收到賀知行的訊息:「我忍不住想起妳昨天用腳勾我腰的樣子,那畫面今天還在我腦子回放。」
她滿臉通紅,趕緊低頭,關掉手機,拿水猛灌,怕別人發現她的秘密,但嘴角怎麼壓都壓不下去。
五、她的身體會說話了,連靈魂都會補充說明
又過了幾個月,他們正式搬進同一間公寓。
她曾經以為戀愛是種社會壓力,到了年紀就要談,不談就像房間少一件家具。但現在,她發現愛情不是「該有的」,而是「該遇到的」。
那天晚上,她洗完澡出來,他靠在床邊看書,光著上身,手裡還拿著她最愛的熱可可。
「來,妳今天辛苦了,特調熱飲,甜份是吻。」
她躺進他懷裡,喝一口可可,再抬頭親他一下。
他像小狗一樣蹭蹭她的髮:「妳身體現在都會自己說話了,知道嗎?」
「哪方面?」她笑。
「妳一靠近我,手就會不自覺摸我腰,然後腳會往我身上纏。身體誠實到我根本無法分心工作。」
「那你白天還要我傳自拍,是什麼毛病?」
「想妳成癮,傳張臉讓我維持理智。不然我腦中全是妳在床上的畫面……」
她咬他肩膀:「你再講,我就再讓你回味一次。」
他一把將她壓倒在床上,手指繞著她髮尖:「拜託,不要只是回味,我要重新上映,而且要加長版本。」
他們笑鬧著,翻滾成一團,他們之間還會有很多場加映加長版。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