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

    袁绍凑近亲吻刘备的耳背,亲吻几下后转为啃咬拉扯耳廓,力度不轻不重,微微刺痛的同时夹带着莫名的酥麻感。啃咬一路往下,最后叼住刘备比常人更加宽大的耳垂,雪白娇嫩的软rou在袁绍的齿间被蹂躏变形,留下道道交错的泛红齿痕。

    与此同时,他手下正一刻不停地,仔细而又缓慢地一一解开怀中人衬衣的纽扣,就像拆解一件精心准备的礼物。

    刘备的耳朵似乎很是敏感,还没被玩弄几下就已经潮红一片,甚至微微发烫来。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敞开的衣领下露出的白皙胸膛不住地起伏。

    袁绍抬手扭转刘备的脸颊,打算亲吻他的双唇。实际上,接吻是热恋的情侣才会做的亲密接触,袁绍对刘备不过只是一时兴起的恶意羞辱,本没必要也没有兴趣去做这种事。但他知道对刘备来说,伪装一副温柔缠绵的模样大概远比被粗暴地强行进入困难得多。就像处刑场上,越是残忍的酷刑,就越让犯人苟延残喘得越久。

    ——折磨总是要慢慢来才有趣。

    果然,刘备本能地躲闪了一下,袁绍的吻只落在他的唇角。但他马上伸手捧在后者的颈侧,主动吻了上去。唇关轻启,舌齿相接,极尽缠绵。仿佛他们不是没见过几面的陌生人,而是相爱许久的恋人。

    一站一坐的姿势实在不甚方便。接吻时,刘备配合地站起身来,最后不知不觉间被袁绍压在墙上。

    袁绍高大的身影几乎遮挡住了所有光线,压迫得刘备有些透不过气来。即使前者至始自终都不曾用过什么粗暴手段,反而一举一动都相当温柔,他仍直觉地从王子袁绍的微笑里感受到某种带着恶意的,高高在上的冷漠和审视。

    他还在与袁绍接吻,在湿热的口腔里热情地追逐舔舐对方的舌头。袁绍含笑的目光近在咫尺,他越是主动,就越感到某种被看透的羞耻,却不能停下来。

    他其实希望袁绍能粗暴直接一点。他更擅长忍受痛苦,而不是假装享受一场与毫无感情的人zuoai,甚至还要忍受着强烈的羞耻去主动迎合示好……

    然而袁绍并没有如他所愿。刘备上身的衬衫已经全部解开了,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紧实的肌rou和道道细微的疤痕。袁绍双手将衣服下摆全部扯出,绕过劲瘦的侧腰,手掌从深深凹陷的腰窝开始,沿着脊椎的沟壑向上抚摸。

    他深知背后是每个久经沙场的将士的禁忌之地——因为看不见,所以时刻注意着来自身后的风吹草动,也就更加敏感。果然,他的手指只是在刘备的后背上轻微一动,刘备浑身的肌rou就立马绷紧了,抚在他脸上的手反射性地捉住他的手臂,似乎即将爆发出猛烈一击,但最后也只是变成紧紧抓住他的衣袖。他摸到翘起的肩胛骨上,又缓缓自上往下轻抚,绷紧的肌rou僵硬地舒张开来,似乎适应了他的爱抚。只是手掌移动时仍可以感受到指下细微的颤抖。

    袁绍无声地笑了起来。

    还有什么比戏弄一只为了生存不得不伪装成无害家犬,强忍着一切不适,向你摇尾示好的野兽更快乐的事呢?就算你反复挑衅他的底线,他也只会小心翼翼藏起尖牙利爪,温顺地躺在地上朝你露出柔软的肚皮,哀鸣着等待你的进一步爱抚。

    袁绍俯下身,享受起“野兽主动袒露的柔软要害”来。他啃咬在刘备的胸前,牙齿含着粉红的乳首拉扯蹂躏,绵软的小点迅速充血成玫红色并变硬挺立起来。

    “啊、啊……大人……”刘备抓着袁绍的衣角,被亲吻得红肿的双唇颤抖着发出动听的哀鸣。

    袁绍放在他后腰上的手开始往下探,手指挤入裤缝里抚摸尾椎上的凹陷,随后下滑正要伸入臀缝里。

    刘备意识到这场欢好的关键部分即将到来。可是袁绍不好糊弄,他其实更希望用别的更简单可控的方法满足此人。况且,他自觉自己之前的反应并不算太好,或许需要一点额外的表现……虽然这可能会很难堪……但如果能早点结束这一切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于是他强忍着羞耻心,手指在袁绍身上一路滑动,最后停留在胯下鼓鼓囊囊处,说道:“大、大人,呜……您想要,哈啊,一点,一点特殊服务吗?”

    袁绍自他胸前抬起头来,金色的双眼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看,用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微笑道:“my,my……皇叔想做什么呢?”

    虽是疑问句,但却没有拒绝。刘备便知晓答案了。他拉开袁绍的西装裤拉链,随后半跪下去。

    粗如儿臂的性器自拉链间弹出。刘备虽然事先做好了准备,但真的直面如此巨物还是忍不住心里发憷。他自下往上抬头望了一眼,见袁绍低头含笑注视着自己,没有说话,只得咬牙鼓起勇气,两手握住yinjing的柱身,伸出舌尖试探性舔上硕大的guitou。

    当湿软的舌尖触及下身时,一直游刃有余的袁绍也不禁略微惊讶起来——他没想到刘备真能抛下尊严做到这个地步。不得不说,刘备此时此刻的举动确实成功取悦了他。他从上往下俯瞰欣赏这幅难得的景色:皇叔那双用来挥舞双剑的手紧紧握住他的分身撸动,被汗水打湿的发梢贴在刘备通红的脸颊上,眼睛专注地看着面前的阳具,粉色的舌头自红肿的唇间伸出,头颅晃动着,有些吃力地舔过阳具的前半,沿着其上蜿蜒凸起的青筋反复描摹,最后舌尖绕着guitou打转。

    袁绍下腹发紧,原本就很是壮观的那物似乎又粗大一圈。单纯的舔舐大概并不足够让袁绍早点释放,刘备只能抛下所剩无几的羞耻心,张嘴慢慢含住手中的rou刃。只是实在太大了,哪怕努力张开下颌也只能勉强吃进一半,露在外面的一半只得继续用手侍奉。

    口腔被塞得满满的,刘备小心地避开牙齿,转动舌头包裹吮吸口中的性器,同时晃动脖颈,模仿性交抽插的方式不断艰难地吞吐roubang。即使吞吐的节奏并不快,口腔被巨物填满cao弄的感觉还是难受得想要呕吐,凭借着意志强行忍住却憋得他眼冒泪光,脸也不知是因羞耻还是窒息,整个红得发烫,唾液从嘴角流出,沾湿了酸软的下颌。

    刘备咽下一切不适,顶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仰望着袁绍。虽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他猜想,这样应该更能满足一个男人的征服欲。

    袁绍朝刘备勾起一抹笑容。他伸手抚摸起后者柔软的发顶,挺动腰部抽插身下人的口腔。rou刃以更快的速度顶撞娇嫩的咽喉,刘备被呛得咳嗽起来,却又因为嘴被占据而无法发出声音,最后出口的也只是含含糊糊的鼻音,原本就在眼角闪烁的泪光滚落下来,鬓边的一缕长发也在某次抽插和晃动中贴在性器上,不小心被吃进嘴里。

    “哎呀,”袁绍低笑了一声,手指从嘴角扯出那缕湿得不成样子的头发,绕在指间把玩起来,“皇叔这样真是不太体面啊︿ ︿”

    刘备根本无法回应他。他放下指间的发梢,别在刘备泛红的耳后。最后继续cao弄几下,便一把拉起刘备重新压回到墙上——戏rou还没开始呢,他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这家伙。

    刘备被拉开后反射性地剧烈喘息几下,酸软的下颌一时无法合上,又失去了填塞口腔的巨物,唾液止不住地从唇瓣间流出,看起来可怜极了。袁绍倒似乎心情很好,貌似温柔地用拇指替刘备拭去唇角的水痕,笑道:“辛苦皇叔了,接下来让我也慰劳皇叔一番吧。”

    他解开刘备的腰带,将下身衣物都褪至大腿处,手掌一边揉捏挺翘紧实的臀丘一边探进臀缝间,手指摸到已被濡湿的xue口,于是贴在刘备耳边低语:“看来皇叔也很期待啊……”

    “大人,呜——”方才平息下来的刘备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指尖就插入体内,被侵入的异样感使他惊呼一声,尚未说完的尾音都变了调。

    “唔嗯、啊啊……”

    袁绍插入他下身的两根手指微屈,不断地旋转抠挖。因着充足的前戏准备和肠液的润滑,起初的不适迅速消失,取而代之是连绵的酥麻快感。刘备全身都烧灼起来,黏滑的液体持续从臀间流出,手指在花xue中出没时摩擦出叫人羞耻的水声。

    刘备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去听那些从喉咙与腿间发出的yin靡声音,却仅剩的理性却拒绝如此——别忘了这一切的目的都是取悦眼前这个男人……他只能紧紧抓住袁绍的衣角,任凭自己放荡的模样映在那双金色瞳孔里。

    直到第三根手指也插入甬道时,下面那张小口依然彻底熟透了。袁绍抱起刘备的侧腰悬空,后者配合地张开双腿夹住他。粗如儿臂的guntang阳具抵在股间。

    袁绍耳语道:“还请皇叔忍耐一下︿ ︿”

    刘备沙哑回道:“啊,大人……”

    不、不行……太大了……会受不了的……

    “……进来,唔——!”

    硕大的guitou顶入狭小的菊xue,几乎撑开了每一处褶皱。刘备吃痛得全身一颤,牙齿咬得下唇发白,连呼吸都好像带着若有似无的啜泣的颤音,勾住袁绍后背的手差点扯破了对方的衣服。袁绍腾出一只手来回抚摸他背后战栗的肌肤,宛如安抚一只受惊的宠物。

    他用尽所有理智克制着剧烈的疼痛,努力放松下身,扭动腰部,缓慢地将大半根yinjing吞入体内。紧窄的xue道被粗大的rou刃填得满满当当,严丝合缝地包裹柱身,刘备甚至能恍惚感觉出袁绍的形状。

    袁绍扣住刘备的臀部,开始挺送胯骨,炽热的阳具cao过柔软湿热的肠rou。刘备痛苦的哀鸣逐渐变成夹杂着颤音的低喘,最后化成沙哑甜腻的呻吟。

    “呜嗯、啊、啊……”

    “哈啊,哈啊,唔——啊,嗯……”

    他有些难堪地把头埋在袁绍的颈侧。袁绍却捧起他的脸,俊美的面孔凑近,鼻尖近乎与他相撞,金黄的瞳孔闪烁莫名光芒,沉声微笑道:“皇叔不是说要告诉我关于那个人的事吗?现在就说吧,我实在很想听啊︿ ︿”

    刘备下半身悬空,还被袁绍不停顶撞着连带整个上半身都在墙上摇晃。他面色潮红,皮肤guntang,汗液打湿了松散的长发黏在长颈上,脑海如沸水般沸腾,用所剩无几的理智才勉强理解袁绍的话语:“呜啊、大人,啊、啊……现、呜,现在吗,啊——”

    “是啊,就现在。皇叔说过什么都会告诉我吧?那就说说皇叔在许昌的整个经过吧。”

    “哈啊,大人……呜嗯、啊……”

    刘备的大脑艰难地运转着,即使羞耻心早已被反复践踏,在这种情况下回忆一段算不上光彩的过往,也实在是叫人不好受,更何况……更何况还有……但他没有理由拒绝袁绍的要求。

    他摇晃着,承受袁绍的每一次深入,泛着水光的红肿唇瓣颤抖着张合,开始回忆过去:“呜……那天、哈,那天,曹cao邀请我、呜嗯,去、去许昌……”

    在止不住的颤抖呻吟中,刘备断断续续地讲述那段经历。从曹cao如何坐在车上对他发出邀请,到他初入许昌时的所见所闻,再到他宅在府内闭门不出埋头种菜,而曹cao突然闯上门来要他交出手机——

    袁绍抚着刘备的脸庞,饶有兴致地问道:“所以,皇叔是怎么回应的呢︿ ︿”

    “哈啊……我、我说,连命都是呜、呜嗯,都是大人的……”

    “何、何况,哈啊,一个手机呢、啊啊——”

    哈。袁本初忍不住低笑一声。

    阿瞒,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天真啊。哈。

    他抚摸着刘备的满是泪水、汗液与服帖发丝的烧红脸颊,拇指划过肌肤停留在眼角。这人天生一双温顺的下垂圆眼,眼睛也是明亮柔和的琥珀色,谁会相信这样一副无害又无辜的外表下隐藏着锋利的尖牙利爪与勃勃野心呢?

    他简直可以想象得到,这个善于伪装的家伙是用怎样无辜的表情说出那些虚伪的话语,骗走阿瞒的信任。

    哈——这倒不能怪你,阿瞒。

    “啊——”刘备忽然颤抖着呻吟一声。在体内抽插的巨物猛然加速,他被顶撞得在墙壁上剧烈晃动,与墙面相接的肩胛骨磨得发红肿痛,窒息般的快感使四肢逐渐酸软无力,夹在袁绍腰侧的大腿微微发抖使不上力气,全身只靠袁绍扣在臀部的手与下身相连处支撑,像是被阳具钉在墙上。

    “啊啊——呜!哈啊……太、太快了……呜呜……”

    袁绍贴在他耳边,低沉的声音伴着灼热的气息喷吐在耳廓上:“……继续,皇叔,继续往下讲。”

    “哈啊、之后,之后是……”

    是……啊、对,是围猎。嚣张跋扈的曹cao在围猎上抢走皇帝的猎物,而他拦下了怒气冲冲的老二。随后曹cao派人邀他去府上喝酒,那天下着雨,他坐在小亭里,曹cao摘了一筐新鲜的青梅……

    他们喝着青梅酒,边吃饭边聊天……

    后来、后来……啊啊……

    有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在脑海里闪动,刘备羞耻地移开了视线。

    袁绍拇指指腹划过他颤动的睫羽,勾唇微笑道:“皇叔为什么不继续说了?”

    “——是要让我来猜猜吗︿ ︿?”袁绍一个挺腰深深撞进刘备体内。

    “呜——!啊、啊啊——”

    “哈啊、然后,啊、啊啊!喝了、呜啊,好、好多酒,啊——”

    “被、被、啊!呜嗯……压在,哈啊,桌上呜呜——”

    刘备全身都因极度羞耻而颤抖起来,腿间的xue道也瑟缩着绞紧。他终于难以自持地伸出一只手捂住眼睛。

    袁绍却捉住他的手腕,将之拉至唇边,亲吻他的手背,笑道:“继续说。”

    坚硬硕大的rou刃在咬紧的体内横冲直撞,被快感和羞耻折磨得快要窒息的刘备此时不需要刻意回忆,那些清晰得恍若昨天的画面和感觉就源源不断地涌上心头。

    ——他倒在铺着红布的桌上,曹cao欺身压上。一只手扣在他的后颈上。

    “啊、啊!被、哈啊!亲吻,呜、嗯啊……”

    ——曹cao扯开他的上衣,将没喝完的青梅酒倒在他胸前,咬住那颗梅子。

    “呜……酒,酒撒了唔、啊!一身……”

    ——曹cao分开他的双腿,他把腿盘在曹cao腰间……

    “啊啊……做了、哈,那种事……就、就像呜……这、这样,哈啊——”

    ——曹cao掐着他的侧腰,胯骨顶撞他的腿间,他背后靠在桌面上摇晃。

    袁绍抱住他的臀部,下身贯穿他的体内,他肩胛骨抵在墙壁上晃动。

    “啊、啊啊!大人呜、呜啊,不、不行,啊——!”

    哈。喊的到底是哪位大人呢︿ ︿?袁绍上前半步,几乎把刘备压进墙壁里,腰腹猛然用力,炽热的阳具深深捅入狭窄湿热的菊xue内。

    “啊啊——!”刘备颤抖的双唇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全身剧烈抖动一下,十指紧攥,肌rou痉挛,一道白灼自下腹射出,落到胸前。

    痉挛的xue口死死咬住袁绍的分身,柔软的肠rou层层紧裹。袁绍抬高刘备的双臀,下腹狠狠撞击在腿间。刘备此时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酸软无力的大腿蹭着袁绍的腰侧摇晃,下身随袁绍的挺送而在半空中上下摆荡,最后被袁绍按住臀rou,儿臂般的yinjing全根插入体内,猛然颤抖一下,将一道灼热的液体射入深处。

    精疲力尽的刘备仰头靠在墙壁上喘息。袁绍则开始不急不慢地给他整理衣领,扣上衬衣的纽扣,束上皮带。最后收拾完毕时,刘备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袁绍抱起他穿过无人的餐厅,安置在客房的床上。

    其实他完全没必要做这些事,随便吩咐一句,立马会有下人进来处理。但他就是如此做了。毕竟——

    ——伪装虽是虚假的,却也不妨碍他欣赏这出精彩的表演。

    袁绍站在床前,刘备正安静地睡着。

    演出落幕,灯光亮起,唯一的观众自审判席上站起。

    袁绍无声地鼓掌三下。

    Bravo,皇叔,真是场不错的演出。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