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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ABO)

    

前妻(ABO)



    天渐渐暗了,一声惊雷凭空响起,接着几点雨滴落下来,没一会儿,就变成了瓢泼大雨。

    徐殊正在车间里进行最后的安装工作。一手快速又精准的将螺丝装进销孔,另一只手从裤袋里摸出扳手,目不转睛地把它们拧紧。

    大功告成。

    徐殊露出一个笑来,抬手随意擦掉脸上的汗,手里未干的机油蹭到脸上,本来就脏兮兮的脸又添了一道黑影。她也不介意,再三确定自己刚修好的发动机能正常运行后,徐殊拿过搭在一旁的外套,一边笑着和还在加班的同事们道别一边往外面走。

    只是走到厂门口徐殊犯了难:雨下得这样大,她怎么回家?

    “小徐~”

    刻意捏着嗓子的女声让徐殊脸色一变,她咽了口唾液,对着那个花枝招展的Omega咧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江、江姐……”

    被唤作“江姐”的Omega“咯咯”地笑出声,再浓的妆也掩盖不了自眼角显露出来的细纹。她也不管徐殊的不自在,伸手就搂住眼前人的手臂,万分主动地把半边身子靠过去。

    徐殊在车间工作了一年多,每天都干着卖体力的活计,身子骨比一般的女性Alpha强壮了不止一点半点。为了方便工作,她总是穿着背心和牛仔裤,大码透气的背心掩盖不了Alpha精瘦、健美的rou体,宽松休闲的牛仔裤下,那鼓胀胀的一坨总让江姐和她的姐妹们芳心荡漾。

    不过只是抱着那结实强壮的手臂,江姐就觉得自己湿了。

    年轻的、强壮的、漂亮又帅气的Alpha。

    如果自己能被她压着床上,用那根她渴望了好几个月的性器cao弄、抽插,那一定很爽……

    “啊~”

    徐殊被这sao气横生的浪叫吓得浑身一哆嗦,想也没想就要推开她。谁知江姐不依不饶,一手死死抱着她的手臂,另一只手旁若无人的往她的裤裆摸:“小徐,江姐的sao逼好痒……哼~快帮jiejie捅一捅~”

    徐殊懵了,见她要去解自己的皮带,连忙用力把人推开。鼻腔不合时宜地嗅到了一股劣质花香,是江姐的信息素味道。徐殊捂住口鼻,不理会跌在地上骂骂咧咧的Omega,头也不回地冲进雨里。

    虽然江姐的级别不高,刻意释放的信息素不足以勾起徐殊的性欲,但太久没碰过Omega了,双腿间一直都本本分分的家伙不受控制地抬了头,高高地翘着,不雅观到了极点。好在雨下得大,路上没什么人,不然徐殊很有可能会被当作变态。

    一路跑回家,说是家,其实也就是个十几平的小房间。

    这样的房间在脏乱拥挤的贫民区比比皆是,楼下停了辆价格不菲的劳斯莱斯,限量的,全国只有三辆。徐殊多看了好几眼才走,熟练地避开地上蓄满了垃圾和雨水的土坑上楼,楼道没有灯,徐殊也早已习惯这样的黑暗,脚步不停径直走到四楼,摸出钥匙开门开灯,老旧的钨丝灯泡闪个不停,过了好一会儿才完全亮起来。

    有了光,整个房间一览无遗,灰蒙蒙的橘色光晕下,徐殊一眼就看见了那个不可能出现的人。

    “你来这里做什么?”徐殊浑身是水,湿哒哒的触觉让她很不舒服,但猝不及防见到眼前人更让她不爽——任谁见到狠心抛弃自己、投入他人怀抱的前妻心里都会很不爽吧。

    坐在床上看书的人抬眸望过来,见到她还半硬着的性器时“嗤”地一声笑出来:“徐殊,你的口味可越来越差劲了。”想起先前在汽车厂门口看见的一幕,齐枝雅眼神一冷,说出来的话刺人得紧:“那种半老徐娘你也下得去手?!你就这么贱?这么饥渴……”

    “嘭!”

    手指紧握成拳砸在木质的小桌上,齐枝雅吓了一跳,微微翕开红唇看着那个冷脸的Alpha。记忆里总是笑着的人表情严肃,看向她的眼神冰冷又可怕。

    眼前的女人衣着光鲜,精致漂亮,气质优雅——那是用金钱滋润出来的。徐殊就这么看着,突然没了说话的欲望。

    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说:“承认吧,离开你之后她确实过得很好。”

    这种无力感让徐殊很累,她突然想起她们还是夫妻时曾一起出去逛过街,齐枝雅当时想要一条新项链,可一看标签就默默放下,旁边的店员没好气地把那条项链擦了又擦,好像她们把它玷污了一样的场面。

    “如果你是来嘲笑我的,那可以走了。”手部的疼痛让徐殊清醒过来,她深呼吸一下,生生将暴怒的情绪压下去,“如你所见,我过得不好。”

    人类的本质就是趋利避害,徐殊理解齐枝雅想要追求更好生活的选择,可她至今不明白,从学生时代就在一起、从未吵过架红过脸,大学毕业就迈入婚姻殿堂的她们也曾是别人羡慕的模范情侣、模范夫妻;齐枝雅也曾温温柔柔地靠在她的肩头让她不要太辛苦,不要生病。

    可后来呢?

    后来,齐枝雅拖着行李箱面无表情地把离婚协议书扔在她脸上,不顾她的哀求,坐上了那个老男人的车。加班回来的她还没来得及把藏在怀里的夜宵拿出来,就“被离婚”了。徐殊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下求齐枝雅不要走……结果却被她狠狠嘲笑、讽刺……

    那些现实的、残忍的话语至今还让徐殊心痛。若说当时的徐殊是气愤而不甘,三年过去,满腔愤慨也尽数消散了——齐枝雅当初说得对,她徐殊再努力几辈子都比不过那个Alpha。

    “你的Alpha呢?”徐殊收拾好情绪,语气平淡,“他在哪儿?”

    “……”

    “齐小姐,Omega就该有Omega的样子,深更半夜出现在别的Alpha家里,这不太合适吧?”

    ……齐小姐?

    齐枝雅错愕了一瞬,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徐殊面无表情地和她对视,半晌,齐枝雅红了眼睛,嗫嚅了好几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阿殊……”

    “闭嘴,阿殊也是你能叫的?”徐殊挑眉,手指随意将贴在额前湿漉漉的发丝往后拨了拨,眼前的Omega无声哭泣,晶莹的泪珠儿凝聚在眼圈,不一会儿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从姣好的面颊滑落。

    自古美人垂泪都是最让人痛心、怜惜的画面,但为齐枝雅心疼的Alpha里不再包括徐殊了。

    她们无言对视,徐殊突然勾唇笑了。她本来就长得好看,五官深邃而立体,皮肤干净白皙,长时间在修车厂那种地方工作也没有怎么让它变粗糙,反而更为徐殊增加了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

    齐枝雅恍惚了一下,像是透过眼前25岁的徐殊看到了当初16岁的Alpha——有着一双天生含笑的月牙眼的、干净的、温暖的、捧着一颗真心爱她的Alpha。

    “齐小姐深夜来我这儿,我是不是能认为……你在勾引我?”

    那张让齐枝雅朝思暮想的脸凑到她面前,从前总是含着宠溺与温柔的眸子如今只剩下厌恶和鄙夷。徐殊眯着眼睛,极为轻佻地挑起她的下巴,因为长期工作而生茧粗糙的指腹暧昧地摩擦着那处娇嫩的肌肤。

    一下又一下的,力道由轻变重,直到那块肌肤泛了红才卸下力道。

    “想要我亲你吗?呵……”

    不是没听出话里的嘲讽之意,齐枝雅蝉翼般的睫毛颤个不停:“想……想要阿殊亲我……”

    徐殊眼里的玩味变成不屑,捏着Omega下颌的力道重了几分,低头,漫不经心地吻她。温热的唇落在饱满的前额,接着是眉间、眼尾、鼻梁……唯独不肯碰她的唇。

    这样坏心眼的吻也让齐枝雅心尖一颤,情不自禁地探出指尖勾着Alpha的背心衣角,小心翼翼的,生怕会被甩开。这幅作态让徐殊心中冷笑,薄唇故意划过她的唇角,炙热的呼吸让齐枝雅登时便僵了身子,嘤咛一声,闭上眼睛,手指紧紧攥着她的衣角。

    想象中的吻没有落下来。

    齐枝雅睁眼,就见徐殊双手抱着胸站在离她几步远的位置,表情冷淡,目光乍暖还寒。

    “阿殊……”

    为什么不吻她?

    为什么不碰她?

    明明以前,阿殊最喜欢抱着她亲她的……

    “还不走?怎么,你那个年纪可以当你爸的老公满足不了你?就这么想和我做?”徐殊捂着眼睛闷闷地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齐枝雅,你要当婊子就去当,我不做你的姘头!”

    当初离开她的时候那么决绝,现在回来找她zuoai?

    她把她当成什么……

    人型按摩棒吗?!

    这话让齐枝雅愕然睁大了双眼,她想替自己辩解,可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因为徐殊说的是事实。

    她齐枝雅确确实实没有抵住金钱的诱惑,背叛了她们的爱情和婚姻。从她利欲熏心爬上那个硬都硬不起来的老男人的床开始,从她厌倦了穷日子并且恶狠狠地侮辱、伤害她的阿殊开始,她就再没有脸面对徐殊了。

    其实齐枝雅在搬进她新丈夫家里的第一个月就后悔了。

    那个“家”富丽堂皇,很大,很气派,却也很寂寞。新丈夫年近五旬,常年纵情娱乐场所,肥大的啤酒肚下性器像是肥硕的虫子,废了好大的劲硬起来也只有幼儿手指粗细,甚至就在她私处蹭了一下就软了。

    每每到了深夜,躺在身边的新丈夫又是酒气熏天,一沾床就睡着了,鼾声震耳欲聋。随意扔在地上的衬衫衣领上有着不属于她的唇印,鲜红似血,像是一张血淋淋的嘴,嘲笑着齐枝雅当初的选择。

    裹着柔软的蚕丝被,脚下是温暖厚实的波斯地毯,齐枝雅没有理会那个不知名Omega的挑衅,只失神地抬头盯着天花板上价格不菲的水晶灯——由名家亲手设计、纯手工制作的,镶缀着各色珍贵宝石的水晶灯,夜里也只是黑漆漆的一团,和家里那个总是不亮的钨丝灯有什么区别呢?

    自我厌恶和思念疯长,半年不到,齐枝雅就在这座豪华的囚笼里枯萎。又过了一年,丈夫倒在一个才16岁的Omega肚子上,不用继子暗示,齐枝雅自觉收拾东西离开。也许是满意她的懂事,混吃等死的继子大手一挥,给了她一笔她半辈子也用不完的钱财,那款限量版的车也是这么来的。

    齐枝雅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再出现在徐殊面前,所以总是抱着腿儿窝在后座的真皮座椅上远远地看:看她摸出兜里皱巴巴的钱给无家可归的祖孙;看她为了保护落单的Omega被一群小混混打得头破血流,明明最是怕疼的人却一声不吭地挨下了那些狠厉的拳头……

    徐殊不知道那对无家可归的祖孙如今有了安身之地,不知道那群小混混后面因为惹了人被关进监狱……

    就像她不知道——齐枝雅还是很爱她。

    本来并没有想过再去打扰她,可就是今晚,隔着瓢泼大雨,齐枝雅看到曾经只属于她的Alpha被一个Omega纠缠。那一刻她才恍悟,多得是人觊觎着徐殊,她不过后退半步,便有无数Omega去挣那个位置。

    那怎么可以呢?

    她想象不到徐殊和别人zuoai的样子,想象不到徐殊不爱她的样子,想象不到徐殊放下她、眼里心里住进另一个Omega的样子。

    醋意翻涌,齐枝雅三年来第一次回到她曾经的家。本以为早已忘却,可身体的记忆骗不了人,踮起脚尖往小窗枢上一摸,钥匙居然还放在那儿。该说徐殊笨还是念旧呢?她明明说过不要把钥匙放在那么明显的地方……

    房间的布局和她离开时相差不大,只是没了属于她的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残留的洋甘菊香味,很浅、很淡,却让齐枝雅红了眼睛。这是徐殊的信息素,类似于苹果的香甜中夹杂着稍许青草味。

    春季盛开,温暖包容。

    这,就是徐殊的味道。

    齐枝雅想笑,却捂着唇哭出了声,掩盖性地拿过一本书平复情绪,思绪却越飘越远,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的徐殊敛了笑,看向她的表情冷淡,隐隐带着几丝厌恶……这样的表情刺痛了齐枝雅,她头脑一片空白,伤人的话便脱口而出。

    ……

    “你就这么饥渴难耐?有老公还来勾引我?”徐殊甩开Omega想要替她擦去眼泪的手,胡乱地抹了一把脸,薄唇紧抿,掐着她的下巴恶狠狠地羞辱,“怎么,嫁到豪门的贵妇人不敢花老公的钱点鸭子,就想来嫖我这个前妻?”

    “阿、阿殊……我不是……”

    解释的话被堵住,徐殊咬着她软嫩的唇,发泄般的撕咬,不管不顾,就像要把她撕碎一样。齐枝雅被咬疼了也不敢吱声,甚至万分主动地启唇任由徐殊汲取她口中的津液。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混合着血丝沿着唇角流下,划过Omega纤长的颈,没入更深的地方。

    盈盈一握的细腰被人掐着直接提起来,齐枝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失控的Alpha翻了个身压在床上。完完全全被压制——娇弱的Omega被强制性摆出伏跪的姿势,修身优雅的黑色开叉长裙被粗鲁地撩开,露出里面性感的同色系蕾丝内裤。

    身后的Alpha动作一滞,随后冷笑:“你还说你不是发sao,啧,就这么一条丁字裤能遮什么?”

    齐枝雅难堪地咬紧下唇,自欺欺人地把脸埋进满是洋甘菊香味的被子里,好像这样就不会听到徐殊满是嘲讽的话。偏偏徐殊不肯放过她,带着老茧的手隔着那层布料揉弄着阴蒂,一下轻一下重,轻微的痛意和酥麻的快感自那小小的阴蒂扩展开来,齐枝雅眼前的视线发了虚,浑身都在颤。

    “哼~”

    半句呻吟没忍住,接着便再也忍不住。

    “啊……”

    “不、不要捏~”

    在一起那么多年,徐殊比齐枝雅还了解她的身体,两根手指将已经鼓胀胀的阴蒂夹住,大拇指贴上去,隔着早就湿透的布料重重一按,齐枝雅那蜜桃似的臀狠狠一颤,一小汪水液就顺着布料边缘成线型滴落下来。

    徐殊饶有兴趣地看着,也不管Omega正在高潮,中指抵着那块布料一起插进紧缩的xiaoxue。

    “啊~~”

    周身都被心爱的Alpha的信息素包裹着,空旷了许久的xiaoxue也被Alpha的手指侵犯、亵玩……美好得让齐枝雅以为自己正在做一场yin靡的春梦。脑袋晕乎乎的,被栗色的波浪卷发遮住的后颈随着她受不了的摇头动作而显露出来。

    那里,原本贴得严严实实的抑制贴被受了刺激不断涌出的黏腻液体浸湿,失去了阻隔的作用。

    徐殊冷眼看着自己的手指合着内裤被那贪吃饥渴的xiaoxue含吞着的画面,清心寡欲,竟是没有一丝情动。

    多可笑,她曾经那么爱眼前的Omega,可如今,竟是对着她硬不起来了。

    突然觉得有些没趣,徐殊毫无眷恋地抽回手指,这才惊觉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栀子花香,浓郁到发腻。

    齐枝雅的发情期到了。

    “阿殊、唔……进来……求你……”

    陷入发情期的Omega大多神志不清,会无比渴望Alpha的性器和信息素,无论是谁,只要面前是个Alpha,她们都会不知羞耻地张开腿儿求cao。

    就像眼前的齐枝雅一样。

    优雅美丽的Omega背对着她,开叉长裙堆在腰侧,露出的白得刺眼的肌肤,圆润丰满的臀撅得高高的,甚至还自发地左右摇动着。

    臀波轻晃。

    “cao我……”齐枝雅回头看她,满脸潮红,眼尾因为情欲而红润一片,“嗯~要吃大roubang~”

    见Alpha似乎不为所动,齐枝雅急得都快哭了,她咬着唇无措了好一会儿,然后手忙脚乱地去脱湿透了的内裤,白嫩的小手扒着两片臀瓣往外拉。

    “我要……呜呜……”

    “求求你cao我~”

    没了内裤的遮挡,再加上扒拉的动作,Omega整个下体全然暴露在徐殊眼前:

    小菊、会阴、yindao口、尿道口、阴蒂、阴阜……

    毫无保留的、浪荡的,把一个Omega最隐秘的部位给一个Alpha看。

    徐殊窒息一瞬,随后有万千怒火涌上心头。

    是谁、是谁把她曾经捧在心尖尖上的妻子调教成这般放荡、这般sao浪的模样?!是她那个肥头大耳、年老体衰的新丈夫?还是……还是其他的Alpha?!!

    只要一想到有其他人见过齐枝雅这副样子,徐殊就气到想杀人。她吃醋、她嫉妒、她恨……恨齐枝雅的不自爱,恨她居然还一直想着念着这个女人!

    陷入情潮的Omega早就被欲望灼得理智尽失,见徐殊不动,Omega小声啜泣起来,慌乱地爬过来,冰凉的手儿急切难耐地抚上徐殊的裤腰。她想去解紧扣的皮带,脑袋迷迷糊糊的跟不上动作。

    腿软、手软、全身都软。

    想要、想要阿殊插进来,手指、性器……什么都好……

    只要是她就好。

    “阿殊,帮帮我……解不开……”一直解不开的皮带让齐枝雅终于哭出了声,大颗大颗的眼泪从那双雾腾腾的眸子滚落。

    一声“阿殊”让怒火中烧的徐殊愣了一下:“你叫我什么?”

    “阿殊,老婆~我难受……xiaoxue、呜呜……xiaoxue好痒,要阿殊的大roubang~”

    娇柔的嗓音媚得不像话,徐殊忽的笑了,她摸了摸Omega有些凌乱的长发,哑着声音问:“sao逼痒了?”

    “痒~”

    “想吃大棒子吗?”

    “想~~”

    于是徐殊拉下拉链,把从刚才就硬到发疼的性器掏出来。

    粉色的性器着实粗壮到吓人,婴儿手腕粗细的棒身上面青筋贲起,鹅蛋般大的guitou处有粘液溢出。背心早已经干了,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徐殊便把背心脱掉扔在地上,精瘦结实的上半身只穿了个文胸。

    见Omega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徐殊勾唇,当着她的面伸出手握着性器来来回回地撸。

    高挑俊美的Alpha、性感漂亮的马甲线、还有那对发情的Omega来说最为致命的性器……单单拿出一个就要齐枝雅受不了,更别说她正逢发情期,受不得半点刺激。

    齐枝雅懵愣了好一会儿,然后猛地朝徐殊扑过去。小手胡乱地在她性感结实的小腹上摸了几把就直直往下,目标明确,双手捧着roubang就低头张嘴去吃。

    吸、吮、含、咬、舔……仿佛嘴里的是最最美味的食物。

    “小sao货,把屁股翘起来。”Alpha的嗓音哑得不像话。

    齐枝雅把整根roubang含进嘴里,真的太大太粗了,口腔被堵得满满的,脸颊也因此而鼓起来。听到Alpha的话,她没有任何抗拒地撅起了屁股,不用徐殊命令,就自发的左右摆动。

    敏感的guitou被牙尖剐蹭,有些疼,却很爽。身下的Omega全神贯注地吃着她的性器,饱满白嫩的臀部摇啊摇,徐殊的呼吸重了起来,死死盯着那桃子形状的臀,眼睛发红。大手狠狠一巴掌下去,白色的臀波翻涌,美不胜收。

    感受到Omega顿时僵直的身子,徐殊嗤笑一声,又是好几巴掌重重打下去。

    ‘啪啪’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混着Omega含糊不清的呜咽响在空中,在情欲的作用下,火辣辣的痛意竟化为了快感,齐枝雅嘴里还吞咽着roubang,呻吟被堵在口中,没办法躲,只能泪眼汪汪地摇着屁股挨打。

    “屁股这么大,是你老公给你揉的?”

    齐枝雅根本听不出来这满是醋劲的质问,只来来回回地移动着头部把roubang深深吃进去,guitou蹭过上颚直冲喉管,她“呜呜”的哼出声,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流出。

    见这人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徐殊皱眉,捏着她的脸抽出性器,握着它有一搭没一搭的用棒身去拍打Omega白嫩嫩的脸。

    “不要走~”

    嘴里没了roubang,齐枝雅难受的哭出声,也不管自己被拍红了的脸,双手捧着那根烙铁一样guntang的性器,半侧脸贴上去,讨好地蹭。

    “阿殊cao我~”

    “求求你……”

    xiaoxue已经渴望到了极致,流出来的水儿把整个阴部都浸得亮晶晶的,连从未被宠幸过的小菊也饥渴的微微翕开想要得到疼爱。

    整个人像是被丢进了火海。

    热、好热……

    明明最能拯救她的Alpha却不肯碰她,齐枝雅委屈,更加迫切讨好地用脸去磨蹭roubang,恬不知耻地求着前妻cao自己。

    “sao逼好湿、好痒……要阿殊的roubang……”

    “cao我~”

    “啊、啊~~”

    sao得像是那种红灯区接客的婊子。

    “想要我cao你?”

    Alpha终于说话了,齐枝雅迷迷糊糊地听懂她的意思,叫得更浪,呻吟sao得都要滴出水:“要……啊啊~要阿殊cao我~~”

    “自慰给我看,把我哄开心了就给你。”

    知道Omega可能听不太明白,徐殊把人捞起来抵在床头,自己则跪在她面前,性器挺立在空中,一甩一甩的。

    细皮嫩rou的Omega被床头柜粗糙的表面擦红了后背,抽抽搭搭地喊疼。于是徐殊把旁边的枕头垫在她背后,两手扳开微闭的细腿,看清那yin靡浪荡的美景时,徐殊的女性喉结不自觉滑动几下。抓过齐枝雅的手放在那湿得惨不忍睹的xue口,带着纤细的手指插了进去。

    “唔……”

    被带着进出几下,Omega便掌握了要点,齐枝雅扬着修长的颈,满是酡红和汗珠的脸上欲仙欲死,黛眉紧蹙,凤眸微阖,被徐殊咬肿了的红唇泄出一连串不堪入耳的浪叫。

    “啊~阿殊好棒、好舒服……”

    “唔嗯……喜、喜欢……好喜欢……”

    甚至无需徐殊教,Omega挺起下体,又加了一根手指,在Alpha眼皮子底下不知羞耻地自慰。

    白皙的手指、鲜红的媚rou、四处喷溅的蜜液……

    徐殊喘着气,红着眼睛死死盯着那里,右手却是忍不住握上硬得发疼的性器。

    狭小的房间里充斥   Omegasao媚入骨的呻吟、Alpha隐忍克制的喘息声,两人的信息素浓度高到吓人,相互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宝贝、老婆……乖……摸一摸你的奶子……”徐殊眉头皱得紧紧的,一眨不眨地死盯着那吃着手指的xiaoxue,taonong性器的速度越来越快。

    万幸的是齐枝雅听懂了。

    因为先前的剧烈动作,长裙的肩带早就从圆润的香肩滑落。她没有穿内衣,只贴了两片半罩杯的胸贴,肩带一松,半个rufang便兴奋地跳动出来。

    齐枝雅的胸型很漂亮,是水滴状的,当初两人谈恋爱的时候,徐殊就很喜欢从后抱着她的Omega去揉那两个白嫩嫩的、触感绵软的乳儿。结婚后,更是每天都要握着这两个小家伙睡。

    可以说,齐枝雅的奶子是被她一手带大的。

    “阿殊~”Omega的右手还在插着自己的xue儿,却也很听话地把左手放在奶子上,娇小的手掌包不住那波涛汹涌的尺寸,奶白的乳rou从指缝露出来。似乎觉得这样揉弄不够爽,齐枝雅循着以前被徐殊玩奶子的记忆,指尖捏着那粉红的rutou,不停挑逗着。

    徐殊看得眼睛都大了。

    浪货!

    脑中的红线“噌”的断了,下腹一阵酸麻,充血的guitou暴怒,白灼炙热的jingye呈弧线形喷射而出,齐刷刷地射到Omega脸上。头发、眼皮、鼻腔满是黏稠的jingye,浓郁的洋甘菊味道侵占了整个世界。齐枝雅两根手指狠狠往xue里一插,细腰拱起,随后无力地瘫软下来。

    她潮吹了。

    沉迷在高潮里飘飘欲仙的身子被粗鲁的翻过去,齐枝雅又被摆弄成跪姿,这是完全臣服于身后Alpha的姿势。

    还在哆嗦着喷水的xiaoxue被粗硬的性器插了个底,Omega浑身一僵,哭天喊地地挣扎起来。

    不、不要……

    情欲得到满足让神志不清的Omega稍微清醒了些,她还在高潮,要是这时候被cao……她会死的!

    “阿殊……不要了、呜呜呜……我会死的……”

    回应她的是一次比一次重的cao弄,全然不顾她瘫软无力的身子,顶弄的力道之大,整根性器直直捅进她的身体,跨部狠狠拍打着娇嫩的腿心,发出yin靡的“啪啪”声。透明的yin液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得飞溅而出,溅到Alpha的小腹上。

    两人的下体一片狼藉。

    “sao货,勾引我!勾引我!”

    徐殊按着她的后背,把因为受不了自己cao弄而慢慢趴下去的蜜臀抬高,腰腹狠狠发力,打桩似的在那软嫩的xue里抽动。

    好湿、好暖、好紧……

    这本来就是属于她的!

    无论是不停喷水的saoxue,还是这个sao浪yin荡的Omega……是她的、是她徐殊的!她不会再让人抢走了!

    鹅蛋粗的guitou死命顶弄着娇嫩的花心,一下又一下的狠凿,近乎偏执地要把她cao开cao坏。

    “啊啊……好深、好深……”

    “求求你……轻点……啊……不要……”

    逼仄的甬道死命绞着roubang,徐殊额头的青筋暴起,咬紧后牙疯狂地抵着那柔软娇嫩的花心冲刺。被狠狠凿弄了数十下,紧致的小口终于被cao开,怯怯地含进半个guitou,齐枝雅哀叫一声,腿一软,整个人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好疼……

    眼尾湿润,齐枝雅张嘴咬住枕头一角,纤细的指尖攥紧床单。

    “啪啪啪!”

    不知道又被cao了几百下,生殖腔终于认乖,热情地欢迎来客,毫无芥蒂地把roubang吮紧含牢,不让它走。guitou被刺激,瞬间又胀大几分,射精成结,成结后的roubang变大了一圈,将生殖腔撑得满满当当。

    哪怕先前射过一次,整个生殖腔还是被guntang的jingye注了个满怀,齐枝雅被烫得浑身一哆嗦,酥麻的电流自下体蔓延,扩展到全身,她呜咽一声,再次高潮。

    roubang被温暖的腔体包围,徐殊缓慢而温柔地挺腰去磨娇嫩的宫口,脸埋在Omega的肩颈处,满足的叹息。

    洋甘菊信息素的味道铺天盖地袭来。

    齐枝雅满脸泪水,浑身瘫软无力,感受到Alpha粗粝的指腹在她从未承欢的小菊边缘徘徊时轻轻颤了颤。

    四面八方都是洋甘菊的香味,侵入四肢百骸。明明没有被标记,没有被注入信息素,齐枝雅却觉得自己被洋甘菊香味侵入了个彻底,稍微清醒的大脑又开始发热——发情期的Omega又被轻而易举地拉入了情欲的沼泽。

    “阿殊……”

    “标记我……求求你……”

    后颈的腺体肿胀着分泌出过多透明的信息素,齐枝雅哀求着,翘着臀磨蹭Alpha精瘦的小腹。

    讨好她、勾引她。

    “标记你?怎么,你想给我生孩子?”Alpha坏极了,温热的吻沿着她秀美的肩颈慢慢滑到后颈腺体附近,舌尖把那些黏腻的液体一一舔干净,又向上,慢条斯理地舔弄着那小巧敏感的腺体,语气暧昧,“被我cao大肚子之后怎么伺候我?跪着吃roubang,用手?还是奶子?……或者侧躺着被我cao后面?嗯?”

    “啊~~”

    Alpha哑着声音描述着一个又一个yin荡的场景,齐枝雅仿佛看到自己挺着大肚子被她cao后xue的画面,动情得更厉害,忍不住放声浪叫起来。

    “要啊~要被阿殊cao大肚子~”

    “要吃阿殊的roubang……要给阿殊cao小菊~”

    “sao货。”

    “我是sao货~是阿殊一个人的sao货~啊~~”

    犬齿狠狠咬破腺体,Alpha的信息素毫无保留地注入。

    温暖包容的洋甘菊洗刷了她肮脏的内里,齐枝雅惊叹着,浑身都在轻颤。太过激烈的性爱让她很累,小腹鼓胀胀的,还含着Alpha的性器和jingye呢,很酸、很胀,却又很满足。

    阿殊……

    “回去和你老公离婚,做我一个人的Omega。”

    “……好。”

    齐枝雅的眼睛酸涩起来,心也很酸,她想,遇见徐殊,是她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我爱你,阿殊。”

    (好变态、好喜欢,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