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02

    由於行為太過火,赤井還是被抓進典獄長室訓了一頓,但男人可沒有收斂那些過分的念頭,畢竟任誰也知道,這所監獄的典獄長充其量只是虛位元首,監獄中握有最高權力的角色仍舊是獄警們,如果赤井真要照自己的意思行動,也沒有人可以阻止得了他。

    嗯……降谷那派除外。

    而赤井的做法向來也簡單粗暴,他直接在琴酒的飯菜裡下了藥,並等待藥效發作時,擅自闖進關押男人的牢房。

    「在這兒,我就是絕對的王。而你,連反坑也做不到。」赤井雙腿交疊,如同君王之姿一般端坐在椅上,而琴酒被迫保持跪姿,吞吐著赤井的昂揚,赤井下的藥令琴酒氣力盡失,肌rou使不上力,只能軟綿綿地銜住挺立的roubang。

    身體雖然沒有力氣反抗,男人沒有溫度的綠眸卻冷冷瞪視赤井的面龐,恨不得一口咬斷赤井的命根子,然而酸軟無力的下頜讓他只得輕含,而赤井仍惡意滿滿地嘲諷琴酒糟糕的技巧。

    「技巧真差勁,看來之後得好好教你了。」

    赤井拉起琴酒的左手,將男人推倒在床上,並被惡趣地擺弄成跪趴姿,赤井解開褲頭,陽物猙獰地挺立著,柱身上的青筋清晰可見,滾燙的陰莖緊貼不斷張闔的後xue。

    興許是催情藥物的作用,琴酒的xue口軟得可以,赤井並沒有遇上太大的阻礙,他的陰莖輕而易舉地長驅直入,侵門踏戶佔領溫暖濕熱的腸道,那張濕淋淋的小嘴就像是有自我意識一樣,擅自絞緊了赤井的陰莖,惹得身上男人發出一聲滿足的喘息。

    琴酒緊咬雙唇,連一丁點呻吟也不願洩漏,這就讓赤井感到不怎麼愉快了,幹一具沒有反應的軀體等同於姦屍,而他可沒有這方面的特殊癖好。於是赤井俯下身,掐緊了男人的雙頰,在他耳邊柔聲勸說道,「不叫出來嗎?我想聽聽你的聲音。」

    男人全身燥熱得難受,注意力卻被後xue那根肆虐的陰莖佔去,光是壓抑情慾浪潮就夠費勁了,哪裡還有心思理會赤井的渾話。見男人沒什麼大反應,赤井又故意往前列腺上戳刺,逼得銀髮男人腰枝一顫,腹前堅挺的硬物順勢噴薄出濃稠腥臊的jingye。

    赤井又提高了抽插的速度,囊袋撞擊白皙rou臀發出響亮的聲響,幾乎要把整根陰莖深埋進琴酒的體內,又經過了十幾分鐘,陰莖挺漲到極限的赤井才將積累的精華注入到琴酒的後xue裡。

    「作為一個性玩具,想不到你還挺合格的嘛。」

    赤井套上長褲,一邊繫上皮帶,對比於獄警穿戴整整齊齊的警服,男人顯得格外狼狽,琴酒的囚服被撕成碎片,淒慘地掛在白皙卻佈滿青紫的身軀上,他早在性事中途就失去了意識,趴伏在床上深深睡去,後xue仍流淌著赤井射進去的jingye,而赤井絲毫沒有為琴酒清理的打算,他瀟灑地甩上門,輕哼著小曲走回自己的休息空間。

    十幾分鐘後,琴酒牢房的鐵門被緩緩地開啟了,穿著警服的短髮青年小心翼翼地探頭進來,見銀髮男人如同一塊破布被扔在牢房中的角落,蒼白肌膚上曖昧的痕跡斑駁交錯,青年的心頭不由得一陣揪起,他立刻走入牢房橫抱起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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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酒再次清醒後,他依然身處於他的牢房,不過赤井秀一留下的噁心髒污不知何時已被妥善清洗乾淨,沾染污濁的囚服也被換新,然而不用想也知道,替他清理的絕不可能是赤井秀一那該死的混蛋。

    他渾身痠疼得難受,全身上下每一處隱隱作痛的部位都在提醒他被赤井秀一下藥並硬上的事實。琴酒硬是壓下了心中勃發的怒火,現下時機仍未成熟,太過張揚的行動只會適得其反。

    但男人容忍的行為卻間接使赤井食髓知味,他一抽出空閒時間,首要之事就是硬闖琴酒的牢房,把正沉浸於書中的男人拖上床施虐,琴酒也從一開始的極力反抗,到後來因為嫌處理麻煩也由著赤井秀一去。

    琴酒的消極態度方便了赤井,與赤井處於敵對關係的降谷卻看不下去,青年又一次擅自解開單人房的門鎖,並大搖大擺地走入。

    「……嘴上說得倒是中立,卻還是靠身體誘惑赤井秀一那傢伙了對吧。」

    降谷也說不上他頻繁找琴酒碴的原因,或許是因為他看不慣那囂張的男人拒絕了他的庇護,卻又像個賤貨一樣扭腰求赤井秀一幹吧?

    當然以上只是降谷的推測,現實中琴酒當然不可能主動扭腰求赤井上。

    金髮青年幾日以來的絮絮叨叨早已令男人厭煩至極,平時應付一個赤井秀一就足夠讓他頭疼,現在又多了個麻煩的降谷,平白無故闖入他的房間,也沒什麼理由,張口就是滿懷惡意的嘲諷。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沒別的事就滾吧。」琴酒放下了看到一半的書本,頭也不抬地朝金髮青年下了逐客令。

    男人目中無人的態度瞬間激怒了降谷,他大步上前,狠揪起琴酒的銀髮,「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不要亂碰。」

    琴酒反射性地揮出拳頭,直接擊中降谷的嘴角。青年啐了口血沫,右手抹去嘴角滲出的血絲,眼神也覆上一層殺氣。

    「你的行為已經被視作反抗獄警,我將有正當權力對你實施懲罰。」

    「做得到就來呀。」男人輕蔑地嗤笑道。

    降谷也擺起了架勢,揮出的拳頭看似往男人的臉部重擊,實際上卻是朝腹部直擊,但降谷的假動作早已被琴酒看穿,琴酒一手護著胸腹,一面尋找最佳的反擊時機。

    他側頭偏過降谷下一波攻勢,卻不慎被一腳踢倒在地,降谷抓住機會,將男人的雙手壓制,並抓著他的腦袋狠狠往地板砸去,鮮血自男人額上緩緩流下,他被撞得腦袋有些昏沉,視線也被一片黑霧籠罩。粗糲的石子地板磨著他的皮膚,劃出點點血痕,降谷一把撕開男人的囚服,蒼白的背脊和脖頸上鮮紅吻痕交錯,從顏色能判斷出應該是幾天前才留下的。

    青年瞬間紅了雙眼,侮辱性的話語脫口而出,「……果然是個賤貨。」

    「……管好你的嘴。」琴酒的半張臉都淌著鮮血,冷冷地瞪向身後的降谷,那畫面看上去十分懾人,卻被不滿的降谷緊掐後頸壓著頭,再次往地板撞去。

    降谷將男人的底褲脫至小腿,並從後口袋掏出一管潤滑液,全淋在琴酒臀上。冰涼的液體直接接觸未著寸縷的肌膚,使男人不由得瑟縮了幾下。降谷也懶得用手指再作擴張,他掏出陰莖就想擠入仍未經過仔細順滑的xue口。

    「痛……」

    然而沒有經過潤滑的臀xue,怎麼可能容納得下成年人粗壯的陰莖,琴酒甚至來不及壓抑自口中洩出的痛呼,降谷也不等人適應,緊抓男人的後腰往上抬,逼迫男人呈跪趴姿,嘗試將半勃的陰莖插入男人的後xue。

    那過程十分痛苦,琴酒一度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從中間被剖成兩半,但身上的青年卻完全沒有顧慮到身下人的狀態,只是一個勁地重複插入又抽出的過程。

    疼,撕裂一般地疼。

    琴酒咬緊了牙關,將所有的呻吟全憋在嘴裡,默默承受這一場酷刑,直到他感覺一股涼意澆灌在他的體內,這場折磨才終於宣告終結。

    喀鏘一聲,緊閉的牢門再度被開啟,這次走入內的是萩原。

    「我就說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動靜……」萩原一眼就看見被金髮青年壓著幹的琴酒,他雙手插兜,嘴邊帶上笑意,「也算上我一個吧,小降谷。」

    「嗯。」釋放後的降谷將自己的陰莖抽出,抽出的同時,夾雜血絲的白濁跟著流下,並沿著男人的腿根部蔓延,降谷輕拍了自己沾上灰塵的長褲,把位置讓出來給萩原。

    這裡的獄警都他媽有病嗎。琴酒強撐著被使用過度的身子,卻被萩原一把撈起,不同於降谷的強硬粗暴,萩原溫柔地把琴酒抱上他的大腿,緩緩將陰莖一寸寸埋入男人濕潤黏膩的後xue。

    「小降谷就是太粗魯了,你看,陣都被你玩到流血了。」

    萩原朝降谷舉起染上血腥味的食指,而降谷只是聳聳肩,「這是他自找的。」

    「真舒服……」

    他一口咬上男人白皙的鎖骨,想用自己的壓過赤井所遺留的痕跡。

    萩原早看不慣這幾個禮拜赤井秀一總繞著琴酒糾纏不休,明明是他先看上的不是嗎。沸騰不已的嫉妒情緒讓他的動作也連帶加快,激烈的晃動讓琴酒只能緊緊攀住青年的背脊,產生被擁抱錯覺的萩原忍不住親上琴酒的雙唇,他輕含男人失了反抗的舌尖,並進一步加深了吻。

    隨著萩原洩在琴酒的後xue裡,琴酒半抬頭的陰莖也滴出幾滴濁液,在石造地板上染出明顯的濕痕,男人軟軟地垂在萩原的肩頭,萩原則拔出了自己的陰莖,把男人放倒在床上。

    見沒了興致降谷轉頭就想離去,萩原不禁納悶,「咦?不幫陣清理嗎?」

    「沒有那個必要。」

    萩原苦笑了下,也跟著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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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牢門的鎖頭再度被轉動,年輕獄警悄聲無息地走進。

    還留有一絲意識的琴酒微睜著一只眼,沉默地觀察青年的行動。

    但就算獄警打算跟那幾個垃圾一樣實施暴行,現階段的他也毫無反抗能力。

    那短髮青年看似瘦弱,卻一把抱起了比他還要高大的男人,青年走出門外,穿過長型走廊,他沿路上拐了幾個彎,進入一間房間,格局看上去不像牢房,更像是私人臥房,最後青年小心翼翼地將男人平放在房間附設浴室的地上。

    他雙指撐開琴酒仍未合攏的後xue,雙人份的jingye瞬間湧了出來,沾濕了青年的手指。這讓純情的青年不禁羞紅了面頰,但他仍是盡責地拿起蓮蓬頭替琴酒清洗滿身污濁,並換上了事先備好的全新囚服。

    青年又抱起了琴酒,他的眼中飽含愛意,凝視始終緊閉雙眼的琴酒,「抱歉,我沒法阻止零……」他的嗓音溫醇,如春風般輕拂,然後是帶著安撫的一吻輕輕落在琴酒的唇角。

    也許是青年的懷中太過溫暖,也許是多日撫的床上運消耗太多體力,疲勞過度的琴酒終於沉沉睡去。

    「原來是小諸伏把陣抱走了。」不知何時出現在諸伏房門口的萩原一手扶了警帽,暗紫色的眼中晦暗不明。

    「……無論是赤井、你,還是零,都做得太過火了。」諸伏收緊了抱住琴酒的手臂,平靜地走過萩原身側。

    「是嗎?」萩原無奈地笑了,「但你說,我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已經抱著琴酒走遠的諸伏自然沒有辦法回答。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