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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爱-哥哥的窥视】

    2021年4月17日

    我小时候家里比较穷,记得初中时我们一家四口还只能挤在一所不到40平

    方米的小房子裡。

    父亲自己睡一张小床,母亲、弟弟和我睡一张大床。

    我弟弟比我小一岁,虽然是亲兄弟,但长相、性格完全不同。

    弟弟像母亲,长得眉清目秀、皮肤白皙;而我像父亲,五大三粗、皮肤黝黑。

    再加上他嘴比较甜不像我那么木讷,所以不管父亲、母亲都比较疼爱弟弟。

    从小到大,弟弟犯了错总能通过撒娇、哭泣免于挨打。

    而我一旦犯错,母亲的唾骂、父亲的巴掌那是免不了的。

    智力方面弟弟也远胜于我,他经常会把他犯下的过错推到我身上。

    而我只会愤怒地上去打他,然后被父母狠揍一顿。

    慢慢地,我就不反驳了,反正我皮厚,忍过去就行,父母也不会真的下死手。

    当然也因为这样,我们兄弟两人的关系很糟糕。

    因为我小学留了一级所以可耻地和弟弟成了同学。

    我比较笨,成绩一直在及格线附近挣扎;而弟弟随便学学就能拿到年纪前几

    名。

    要面子的母亲越发疼爱我的弟弟,对我视而不见。

    小升初时,弟弟生了场病,没考好,和我一起进了一所三流的初中。

    看着母亲如丧考妣的脸,我内心暗暗地升起一片快意。

    初一时弟弟可能有点自暴自弃,再加上恶劣的学习环境,开始跟着我疯玩,

    看武侠。

    那段日子是我们兄弟俩关系最好的日子。

    结果就是我们兄弟俩双双留级。

    第二年在母亲的哭泣、父亲的巴掌下,弟弟开始认真学习,成绩一下又好了

    起来。

    而无人关注的我虽然拼尽全力,成绩还是上不去。

    还好因为卓越的身体条件,我被选入了校队开始练体育。

    学校有个潜规则,只要体育生为学校取得荣誉,功课方面是可以放水的。

    我就是靠一张张体育比赛奖状,平安地度过了初中。

    三流学校的校风你们是知道的,男生打架、女生早恋。

    像我这样体格出众的体育生一下迎来了春天,成为了初中部的老大。

    由于开始发育,脸上长满了青春痘,母亲更加不喜欢我了。

    好在凭着老大的威名,有个小sao货缠上了我,成为了我的马子。

    她用香吻和小巧的rufang平复了我在家中受到的郁闷,并很快使我成为了一个

    真正的男人。

    父亲是个货车司机,一个月最多只有一个星期在家,家裡的事全靠母亲一个

    人管。

    她本身在县裡的一间集体饭店做服务员,每天工作回来还要打理家务,根本

    就每什麽空閒的时间,一上床就睡的跟什麽似的。

    在这裡我再说一下,我家就40平方米,父亲母亲我和弟弟都是共用一个卧

    室,有两张床,一大一小。

    父亲自己一个人睡小的,母亲和我及弟弟睡一张大的,我睡在床一头……弟

    弟和母亲睡在床另一头。

    因为知道体育是我唯一的出路,我每天都在学校里拼命练习,每晚一到床上

    就睡着了,以至于错过了很多东西。

    这里提一下我母亲的长相,那时她也就34岁,脸不是很漂亮,只是一般,

    但身材由于经常劳动的缘故,很是标准,该大的大,该小的小,生了我们两个也

    没影响到她的身材。

    女人味十足,是我那个sao货马子所不能比的。

    初二上学期结束,学校开始放假。

    有一天弟弟莫名其妙地给了我十元让我去游戏厅玩游戏,他则要去同学家玩。

    我很高兴,十元可以在游戏厅泡上一整天了。

    可是在路上碰到了我的马子说是还没吃饭,我用十元请她吃了顿简单的,就

    想拉着她去小树林。

    她却说不方便,大姨妈来了。

    最后我只能一个人回家了。

    我家的房子是平房,屋后是一片空地,隔着一堵墙就是大马路。

    我为了省几步路,一向喜欢翻墙而入。

    这天也是这样。

    翻过墙,走过空地就是我家的卧室窗户,今天有点奇怪,大白天的窗帘竟然

    拉得严严实实。

    我也没多想,继续往前走。

    来到窗户外边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我停下来贴着窗户仔细听。

    「轻点,轻点,好痛啊。」

    母亲低声的哀求声,夹杂着委婉的呻吟。

    已经有过相关经历的我马上猜到了她在做什么事情。

    爸爸今天不是不在家吗?难道母亲在偷人?我的怒火一下升了起来,就想冲

    进去捉jian。

    但是随后一个熟悉的男声让我的脚步停住了。

    「妈,你的屁股以后是我的,是我一个人专用的

    ,呜,好舒服啊,mama,我

    爱你……」

    是我的弟弟在cao我的母亲,我只觉的脑袋轰的一声,几乎不能呼吸。

    「妈,像小狗那样的趴着好吗?」

    「你轻点,昨天屁眼被你cao了三次,伤口还没好呢?」

    所以今天母亲走路一拐一拐地,还请了假。

    「妈,你的屁眼cao起来真舒服……你的奶子好大好软……妈,我要cao你一辈

    子。」

    「啊……只要你的成绩保持优秀,以后考个好大学,我就满足你……你爸是

    个没出息的,你伯伯姑姑们一直瞧不上他……啊……你哥哥练体育,以后最多当

    个体育老师……妈就指望你有出息,给我挣面子了。」

    我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是啊,这些都是弟弟该得的。

    我现在冲进去,又能做什么?家会散,爸爸会把弟弟打死,mama会发疯……

    屋内的yin声浪语持续着往我耳朵里钻,我的jiba不知什么时候完全勃起了。

    突然,一个想法冒了出来,我要看看弟弟和母亲是如何zuoai的。

    我站了起来看向窗户,窗帘是用铁丝挂起来的,重量使铁丝上方荡了下来,

    留出了一条缝隙。

    我看了看周围,搬来了一块石头,然后踩着石头小心地站到了窗台上,沿着

    窗帘的缝隙看了进去。

    母亲狗一样地趴在床上,圆圆白白的屁股翘的高高的,红肿冲血的菊花蕾向

    外流着nongnong白白的jingye,弟弟应该刚在母亲的屁眼里射了一炮。

    弟弟跪在母亲身后,贪婪地盯着母亲的菊花和rouxue,玩弄着她肥大的屁股。

    他的jiba很快又翘了起来。

    只见他凑到母亲身后用力一挺。

    母亲闷哼了一声,身子往前冲了一下,但马上又自己往回递,弟弟开始用力

    挺动。

    母亲随着弟弟的动作加大,屁眼也越发痛苦,不由自主的呻吟了出来。

    窗外的我一只手固定住了身子,一只手释放出了自己的大jiba开始打起了飞

    机。

    大概插了半个小时左右,弟弟终于忍不住要射了,动作加快起来。

    最后用力往母亲的屁眼裡一挺,整根插了进去,roubang在母亲的屁眼里一阵激

    烈的颤抖,射了出来。

    窗外的我同时也颤抖着射出了浓厚的白色浊液,只是我只能射个寂寞。

    我开始留意起了他们,吃惊地发现他们zuoai的频率是如此之高。

    基本每天晚上都会cao几次。

    我只能偷偷装睡,乘他们cao得忘乎所以时,蹭蹭母亲的大腿,然后对着墙偷

    偷打飞机。

    等他们熟睡以后,才敢小心地摸摸母亲的屁股和奶子,它们是如此的柔软和

    温暖啊。

    我的眼里流出了泪水,对弟弟的痛恨达到了顶点。

    睡在同一张床上,却只能偷看弟弟和母亲zuoai,这无疑是一场如地狱般的煎

    熬。

    还好我的马子被我激烈的求欢cao怕了,她又把几个小姐妹介绍给了我,幸好

    有她们我才没有发疯,没有强jian我的母亲。

    初三上学期,我伯伯荣升副检察长,以前文化大革命时给没收的房子和土地

    现在可以要回来了。

    母亲听到后高兴了一个晚上,因为我们不必再一家人挤在一个小卧室了。

    看过房子我们才发觉比想像的要好,一栋二层的小楼房连着两间平房。

    亲戚们说好了可以无条件都给我们,但要让祖母住在我们家,他们每月按时

    给生活费我们以供养祖母。

    母亲答应了,在挑选房间的时侯,弟弟把楼房让给了我,我住楼上,祖母住

    楼下。

    他和父母住平房,平房是相连的,还有扇门相通。

    我知道弟弟的用意,这样父亲不在家时他可以和母亲肆无忌惮地zuoai了。

    只要关上两间房子的门就没人可以进去,他想在母亲身上做什麽都可以了。

    哈,这栋房子简直是专为他们造的一样。

    我妒忌的发狂。

    母亲看到弟弟高兴的样子,彷彿看穿了他的心思,似笑非笑的看着。

    弟弟偷偷地摸了母亲的美臀一把。

    我看到了,咽了口口水,然后抬头对上了母亲的双眼,冰冷而厌恶。

    搬家后,平房的门总是紧闭着,我可以想象他们在里面干嘛。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把收音机的声音放得很大声,在激烈的西班牙斗牛曲中

    疯狂地打着飞机,幻想着在平房里和母亲激烈zuoai的是自己。

    在弟弟jingye的浇灌下,母亲越来越年轻漂亮,笑得也比以前多了。

    全家都很幸福,只有我越来越沉默,和人打架时更不要命,下手更狠,镇上

    的高中生、社会小混混也不敢惹我。

    初中毕业时,弟弟在母亲的殷切期望中成功考上了重点高中。

    而我放弃了上体校的机会,跟着父

    亲开始开起了卡车。

    从这天开始,我和弟弟完全踏上了两条决然不同的道路。

    随着改革开放时代大潮的来临,房地产业展现出了蓬勃生机。

    我说服父亲给我买了辆二手的渣土车开始跑工地。

    因为我能打、仗义,手底下渐渐聚起了几个小兄弟,我慢慢成为了一个小包

    工头,两年后成立了一家小建筑公司。

    当弟弟白天坐在教室里读书,晚上肆意cao弄着母亲的时候,我在烈日下搬砖

    ,挥着钢管和别人抢工程。

    三年里不是重大节日我很少回家,每当看到母亲柔情蜜意地望着弟弟的时候

    ,我就变得狂躁不安,像头落入陷阱的野兽。

    三年里我尽量躲在外面,眼不见心不烦,就像把头藏在沙土里的鸵鸟。

    不负母亲的牺牲,弟弟如愿考上了某知名外国语学院。

    当我剃着光头,戴着狗链般的金项链,开着新车兴高采烈地回家参加他的谢

    师宴时。

    母亲却没让我坐主桌,嫌弃地把我赶到了角落里。

    那天我喝得酩酊大醉,回到城里后,就和我的干妈上了床。

    她是我大老板的老婆,一个风韵犹存的空阁怨妇。

    那天我大喊着「妈」,把她cao得死去活来,直接尿喷了。

    过后不久,她又把我介绍给了她的几个闺蜜,不是富婆就是高官太太。

    在这些干妈的帮助下,我的事业飞速发展,工程应接不暇。

    只是当我左拥右抱、酒池rou林时,心里总是感觉空落落的。

    不久后我的报应来了,我父亲发生了车祸,人当场去了。

    我回家主持了葬礼,忙前忙后。

    弟弟也从大学里回来了。

    我们那的习俗,葬礼是需要守夜的。

    我守了第一个夜晚,第二天实在吃不消了就叫来了弟弟守夜。

    凌晨时分,我突然从心悸中醒来,穿好鞋子来到灵堂,弟弟果然不在那里。

    我冲到他的房门前狠狠一脚,「老二,你给我出来。」

    隔壁母亲的房间里一片慌乱,有人从中间的门里跑到了弟弟的房间里。

    门打开了,弟弟穿着内裤问我,「大哥,怎么了?」

    身上一股石楠花的味道。

    我面目狰狞,一把抓着他的脖子把他拉到了灵堂里。

    「跪下,你对着爸爸的照片说,你对得起他吗?啊!你到底是畜生还是人啊?」

    弟弟跪在地上,不敢抬头,身体开始发抖。

    这时mama冲了进来,一把拉开了我,挡在弟弟面前大叫道:「干嘛?是我看

    你弟弟太累叫他房间里去睡一会儿的……」

    她睡衣半敞开着,里面没有穿文胸,两只雪白的奶子跳跃着,一只红色的乳

    头露了出来,rutou的旁边有一个鲜艳的吻痕。

    我也许太累了,也许绝望到了顶点,眼一黑昏了过去。

    弟弟可能猜到我知道了什么,可能良心发现觉得对不起爸爸了,葬礼结束就

    回了大学,整个学期没有回来。

    我回到了家里,把两间平房推平了,造了一栋豪华别墅。

    镇上的人们、亲戚们都开始夸奖母亲好福气,养了两个有出息的儿子。

    母亲和我的关系开始回暖。

    我就像一条小狗一样拼命讨着母亲的欢心,不再讲脏话,流长了头发,摘掉

    了狗链子,还戴了副平光眼镜。

    我努力活成弟弟的样子。

    这些改变是有效果的,母亲对我越发温柔,她最喜欢饭后挽着我的手在外面

    散步,接受乡人们的问候。

    她获得了她理想的生活,而我似乎终于获得了缺失的母爱。

    天气开始变冷,mama把弟弟的冬衣准备了又准备,我知道她在期盼着弟弟回

    来拿衣服。

    可是弟弟只是打回来一个电话,说学业太忙不回来了,让母亲把衣服寄过去。

    看着她失落的样子,我忍不住说了句,「要不我们开车给他送过去,开车也

    就三个小时,顺便我们去参观一下他的学校。」

    母亲的眼睛一亮,点了点头。

    「那我给他打个电话说一下。」

    「不要,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忙。」

    母亲娇嗔了一句,但我知道她其实是想给弟弟一个惊喜。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出发了,三个小时后顺利抵达了弟弟的大学。

    我把车停在了学校门口,问了下门卫外语系的位置,就和母亲走了进去。

    我拎着大包裹走在后面,特意打扮了一番的母亲兴奋地走在前面,她跳跃着

    脚步就像一头欢快的小鹿。

    突然母亲停了下来,不动了。

    我走上前去,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林荫道的远方有一对学生迎面走来。

    两个人一看就是情侣,互相搂抱着,男孩时不时低头亲吻女孩,异常甜蜜。

    弟弟和他的女朋友走到我们面前却全然没有发现我和

    母亲。

    我不得不喊了他一声。

    接下来的时间里,弟弟和他的女朋友一起接待了我们,参观了校园,还一起

    吃了晚饭。

    我注意到母亲一直盯着弟弟,但弟弟始终回避着她的眼光。

    弟弟的女朋友很漂亮,言谈举止都很有规矩,一看家境就很好。

    弟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他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把她追到手的,得之不易,要

    好好珍惜。

    听到这句话,母亲的神色暗淡下来。

    晚上我和母亲开了一间标间。

    我洗完澡出来,看见她还是呆呆地坐在床上,在默默流泪。

    也许是因为我晚饭喝了酒,也许是因为内心的嫉妒达到了顶峰,也许是因为

    我很长时间没有zuoai了。

    那一刻我突然抱住了她,「你有两个儿子啊!你为什么这么爱弟弟?而对我

    不管不问?」

    「你干嘛?快松开!」

    母亲惊叫起来。

    因为房间里打了空调,所以母亲脱了外套,就穿了件羊毛内衣。

    我也不知是手滑,还是故意的,手一下伸进了羊毛内衣里,大力地抓住了她

    的高耸。

    「你疯了,我是你妈啊!」

    母亲慌乱起来,一巴掌狠狠打在了我的脸上。

    我愤怒了,「对,我早疯了。一直看着弟弟和母亲在同一张床上cao屄,任何

    人都会疯的。」

    「你,你早知道了!」

    母亲停下了挣扎,呆住了。

    我站起来,飞快地脱掉了内裤,一根粗如儿臂的roubang弹了起来。

    母亲被狰狞的roubang唤醒了,站起来就想跑。

    我一把拉住她,用力把她的羊毛内衣卷到了她的头上,她的两条胳膊一下被

    束缚住了。

    我把她推倒在床,一把拉掉了白色的文胸,两只大奶弹了出来,上下抖动。

    她张嘴想尖叫,我一句话堵住了她,「你叫吧,叫来了警察我是不怕,反正

    就是个包工头。弟弟呢?你叫他的面子往哪里放?以后怎么做人?」

    母亲妥协了,开始哀求,「老大,对不起,我以前对你不好。我保证以后一

    定好好照顾你,除了这件事,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一只手按住她,一只手扯下了她的裤子,裤子上的纽扣崩落了下来。

    然后就是白色的内裤,一下就撸了下来。

    母亲在我的手里根本无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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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畜生啊!」

    母亲最后绝望地哀嚎道,泪流满面。

    「对,我是畜生。你和弟弟zuoai就不是畜生?大家都是畜生……弟弟cao得,

    我就cao不得?」

    这句话完全击溃了母亲。

    她不再反抗,躺在那任我施为。

    其实那一刻我犹豫了下,我原本一直想像和弟弟一样先占领她的心灵,再占

    有她的rou体。

    但现在我认识到了,母亲的偏爱是固执的,她对我的爱永远不可能像对弟弟

    一样。

    我放弃了,累了,畜生就畜生吧,强jian就强jian吧。

    我两只大手摸上了那两只梦寐以求的大奶,死命揉捏着,嘴也含上了玫瑰色

    的奶头,舔、吸、吮。

    母亲当然是想拒绝身体的快感的,但也许是我比弟弟更高超的技巧,也许是

    她本身敏感。

    她的身体违背了自己的意志开始有了反应,两颗玫瑰色的rutou勃起了,变得

    yingying的。

    眼睛紧闭,嘴里却不由自主地发出微弱的呻吟,被我听得清清楚楚。

    我放松下来,松开嘴,站起身,分开了她的大腿。

    黑色的卷毛,厚实的大yinchun,那是我出生的地方,今天我来朝拜了。

    母亲微微分开了大腿,做好了被我强入的准备,谁知我竟然一下吻在了她的

    rouxue上。

    「别,那脏。我还没洗澡呢。」

    说完马上反应过来,嘴巴、眼睛闭得紧紧的,不发一言,脸色涨得通红。

    我轻笑了一下,「这股sao味刚刚好,我很喜欢。」

    伸出舌头沿着最下端,用力压紧了,一点点缓慢地舔了上去。

    这个过程中我感到了母亲的身体在轻微抖动,也许是因为我给了她和弟弟全

    然不一样的感觉。

    我对母亲肥厚的rouxue发出了细致而紧密的攻击,每个角落、每条褶皱都被照

    顾到了,那颗黄豆一样的rou粒更是我重点照顾的对象。

    母亲的yin水越来越多、呻吟控制不住地大起来,手想伸过来抱住我的脑袋,

    可是被衣服绑着,使她的身体像条死鱼一样挺起了一半又掉落了下去。

    我知道差不多了,扶着自己的jiba在她的rouxue

    上刮了几下,就慢慢地插了进

    去。

    插到三分之二的时候,母亲突然叫了声,「啊!」

    我笑了起来,「是不是没想到我的jiba这么长?爸爸、弟弟的jiba我可都见

    过。」

    我太得意了,明显说了不该说的话。

    母亲泛红的脸又苍白起来。

    我只能说了句,「对不起。」

    然后不言不语地慢慢抽插起来。

    房间里静了下来,只有空调的嗡嗡声。

    慢慢地,一种扑哧扑哧的抽水声冒了出来,并且越来越大。

    母亲的脸和身体又开始泛红,身体开始扭动前挺,迎合我的动作。

    看到她的双手被绑着实在难受,我停了下来,帮她把羊毛内衣完全脱了下来。

    她的手得到自由后第一个动作就是捡起自己的内裤塞进了嘴里。

    这个动作又惹我生气了,因为我们这个宾馆是在大学内部的,相当于学校的

    招待所。

    里面入驻的大部分是学生的家长。

    母亲明显是怕自己的叫声太响影响不好,对弟弟的名声造成负面效应。

    我怀着怒气把她的大腿架在了肩膀上,140斤的体重把她柔弱的身体压成

    了字形。

    母亲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但我没有留手,以俯卧撑的姿势全身腾空,臀部激烈地向下夯击,粗长的鸡

    巴次次顶到花xue的深处,撞击在似rou非rou、似骨非骨的zigong口上。

    母亲越发痛苦,双手用力推我的肩膀,拼命摇头,发出呜呜的叫声。

    我像头野兽一样,不顾不管就是全力冲撞,也不讲究九浅一深什么的,就像

    一头泰迪一样连续不断地挺动。

    多年期望的实现、禁忌的快感使我这次的高潮来得更快更猛。

    最后一次的用力冲撞,只觉我的guitou好像冲开了什么,进入了一片新天地,

    guitou被一圈rou紧紧夹住了。

    母亲身体一下绷紧了,眼睛上翻露出了眼白,然后开始浑身抖动。

    我刚才那下冲进了她的zigong,又疼又爽,她在极致的快感中达到了高潮。

    我也开始射精,一股股浓厚的白色液体射进了母亲的zigong里。

    我无力地躺在母亲的身上体会着高潮的余韵。

    几分钟后,母亲使出吃奶的力气把我推开了,缓慢地放平大腿,扯掉嘴里的

    内裤,一瘸一拐地进了卫生间。

    母亲在里面洗了很久,把衣服全部穿好,上了另一张床,卷缩在被子里一动

    不动。

    第二天一早,母亲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表明了她的想法。

    她早早地归好行李,出了房间坐在大厅里。

    我也只能退房。

    「要和弟弟说一声吗?」

    我打开车门问母亲。

    她没有理我径直上了后排。

    于是我们没有和弟弟打招呼就回了家。

    回家后,母亲和我的冷战持续,当然是她单方面不和我讲话。

    我公司接了一个大项目,我不得不又开始忙了,每天开着车来回于城里和镇

    上。

    我尽量每天回家,不管有多晚。

    有时到家已经是深夜,肚子很饿,不得不胡乱吃点面包、饼干之类的才能入

    睡。

    过了一阵子,当我晚回家时,发现餐桌上多了一只崭新的保温杯。

    吃着热乎乎的饭菜,我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时间能冲淡一切,在我的死缠滥打下,母亲终于又和我说话了。

    一切好像回到了去大学之前的状况。

    但母亲无时无刻防备着我,衣服总是整整齐齐,不和我待在同一个房间内,

    连散步时也落后了我一个身位。

    我没有再逼迫她,余生很长,且行且珍惜。

    这样的状况因为我的一句玩笑发生了转变。

    有次吃饭,母亲突然开口道:「老二打电话说,你忘了给他打生活费。他有

    女朋友了,你以后再多给他一点,千万别忘了。」

    我是太忙真得忘了这件事,但她淡淡的语气,讲话的内容使我有点生气。

    我开了句玩笑。

    「我不想给他打钱了。他也大了,应该自己打工挣钱了。」

    谁知母亲一下火了起来,「你缺那几个钱吗?照顾弟弟不是应当的吗?」

    我这人吃软不吃硬,也火了起来,把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放,「我的钱也不是

    大风刮来的,是我流血流汗挣回来的,我也只比他大一岁……他这个弟弟把我当

    哥哥了没?就在我的身边把你cao得死去活来,以为我是个傻子还是什么?」

    一阵寂静过后,母亲弱弱地说道:「看在我的面上,能不能给他打点钱?」

    我看着她娇弱的面容,一时冲动,「可以,拿东西来换,你知道我要什么。」

    母亲在我炽热的眼神中,苍白着脸匆匆离去了。

    晚上我在书房弄完工

    作,上了楼进卧室洗澡。

    洗完后,边擦着身子边往床边走,然后就发现被子里躺着一个人,盖得严严

    实实只有一头长发露在外面。

    我颤抖着手掀开被子,果然是穿着一身睡衣的母亲躺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

    ,俯卧着。

    她为了弟弟竟然可以答应我无理的要求,我心里五味杂陈。

    我想把母亲翻过来,她扭着身拒绝。

    我又去脱她的睡衣。

    她闷闷地说道,「不准脱。要cao就cao,别这么麻烦。」

    随后屁股微抬,我明白了她的意思,顺手剥去了她的睡裤和内裤。

    母亲两条大长腿、蜜桃型的屁股就这样静静地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摸了下她肥硕的屁股,她抖了一抖。

    我又想去给她koujiao,她阻止了我,「不要。」

    这次的声音开始柔和,带了点娇意。

    我又想起第一次偷看到她和弟弟zuoai的场面,我的jiba完全勃起了。

    我爬上床跪在她的身后,扶着她的腰一用力就把她的屁股抬了起来,摆成了

    狗交式。

    母亲这次没有反对乖乖地配合我。

    我扶着jiba用力顶了进去,原以为里面会有点干涩,想不到已经是水淋淋得

    一片了。

    这个sao货,嘴上叫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地出卖了她。

    我的jiba开始缓慢地前后抽插,上身虚浮在母亲的背上,两只大手从她睡衣

    的下端伸了进去,抓住了晃悠中的两只大奶。

    「不要。」

    她娇声反对着,这次我没理她。

    大手开始揉捏起暖水袋一样的rufang,手心里可以明显感到两颗rutou正在勃起。

    「不要。」

    母亲又反对道,并试图用手阻止我。

    可是她要撑着床,只能腾出一只手。

    又怎么能阻止我。

    反而两人的推搡,使她宽大的睡衣缩了上去,露出了光洁的背部。

    我吻了上去,一点点亲吻着她的脊柱,舌头也伸了出来开始漫游。

    还用下巴上的胡子茬刺激她娇嫩的皮肤,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也许是家里熟悉的环境更让母亲放松、投入,她比上次在宾馆更早地进入了

    状态。

    声音也不再压抑,哦、哦、哦地叫了起来。

    我用熟练的调情技巧完全挑起了母亲的性欲。

    我松开了雪乳,挺着身,扶着她的腰开始加快动作。

    「啊,啊……你慢点、轻点,你的太长了……」

    母亲忍不住终于提出了抗议。

    我放缓动作,也开始九浅一深……母亲的声音越来越大,身上开始出汗,皮

    肤变成粉红。

    我慢慢欣赏着她的美背、小蛮腰、蜜桃臀,然后就看到了那朵充满褶皱的咖

    啡色菊花。

    「妈,我想cao你屁眼。」

    「想cao就cao啊,别废话。」

    母亲不耐烦地说道,肛交她还真不怕。

    噗的一声,我拔出了我的jiba,被堵着的yin水咕咕地流了出来,在我的床单

    上画了个地图。

    我把guitou顶在菊花上慢慢往里插入。

    母亲的身体猛地向前躲了下,「不行,你的太粗了,要肛裂的。」

    我想了想起身去浴室拿了瓶沐浴液作为润滑剂,这是一个喜欢肛交的干妈教

    我的。

    我把被子扔到椅子上,腾出战场。

    倒了一坨沐浴液在母亲的肛门里,用手指一点点塞了进去。

    然后又在我的jiba上抹上沐浴液。

    母亲头顶在床上,腾出双手用力掰开自己的屁股,她的菊花露出一个一指半

    宽的空洞。

    我可以看到里面白色的沐浴液和红色的直肠壁。

    这次guitou顺利地滑进了屁眼,我固定住母亲的屁股不让她躲避,腰胯用力一

    点一点地把整根jiba顶了进去。

    我和母亲不约而同地吐出了一口气。

    cao屄和cao屁眼,感觉当然是不一样的,我总结不出具体的区别,但两个cao法

    我都喜欢。

    我那个喜欢肛交的干妈和我说过,女人如果肛交次数不多的话是不会喜欢这

    一行为的,但如果肛交次数多,女人就会习惯并慢慢地找到一种另类的快感。

    母亲就是这样,我没cao多久,她就开始有感觉了,声音变大、屁股快速地后

    顶,翻出一阵阵rou浪。

    我想到是弟弟反复cao她的肛门,才把她变成这样的。

    我又妒忌了,心里开始不舒服,动作开始粗野,反正肛门里没有zigong不会cao

    坏。

    「啊,慢点……慢点……」

    母亲开始哀求,我却越发粗暴。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母亲的大呼小叫声中,她突然惊慌起来,用力拍打我的

    双手,「快松开,让我起来,我要拉了。」

    我没有惊慌,也没有

    停下动作,我知道她这是要肛门高潮了。

    前面高潮会喷水,后面高潮会喷粪。

    所以肛交前都要灌肠清理干净。

    但这次母亲显然没有准备。

    「喷吧,没关系。换个床单而已。」

    我安慰母亲,同时加快抽插的频率。

    「啊……我来了。」

    母亲尖叫出声,身体僵直,就像便秘者终于畅通了。

    我感到了有一坨软软的、热乎乎的东西裹到了我的guitou上。

    我开始冲刺了,粗长的jiba在肛门里快速进出。

    母亲已经瘫倒下去,就一个屁股被我固定在空中。

    一些黄色的东西被我的jiba带出了体外,掉到了床上,一股臭味弥漫开来。

    我射完精后,抱着母亲进了浴室一起清洗。

    最后不顾她的反对,搂着她睡到了她的床上。

    就这样,我和母亲开始一个月zuoai一次,然后一个月两次,最后每周一次。

    我知道我已经征服了她的rou体,但她心里还是偏爱着弟弟,她到现在还拒绝

    和我亲吻。

    就像妓女在维护着最后的尊严。

    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打开她的心房。

    弟弟是从心到身体占有了母亲,而我要从rou体到心灵一一攻克,我的余生将

    为这个目标而奋斗终身。

    又一次zuoai完毕,母亲像前几次一样坚持要我离开她的房间。

    走到门口,我想起一件事,回头说道:「准备一下,过几天我们去三亚玩一

    下。」

    母亲用被子盖住自己雪白的身体,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没说话,意思是我怎么

    想到这一出的。

    「你不是想坐下飞机,看下大海嘛。我最近正好有空,就报了个旅行团。」

    母亲笑了起来,但随后挪开眼睛低下头,弱弱地问道:「你弟弟去吗?」

    「我打电话问了,他正好要期末考试。还说暑假里计划要和同学一起去三亚

    ,就不和我们去了。」

    「哦。」

    语气里无比失望。

    这次三亚之行很顺利。

    很少有机会外出的母亲快活得就像一位少女,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看大海

    、第一次潜水、第一次出海……虽然在她身上我没有得到任何的第一次,但是我

    和她拥有了更多美好的第一次,这些美好的经历都会被保留在记忆里,直到我们

    老去。

    我对自己说不要纠结于过去,要看向未来。

    我们在三亚落地时已经是下午,按计划这天是自由安排。

    在宾馆入住后,小睡了一会儿,然后就和母亲去逛街了。

    特色的小吃、甜蜜的椰果、高大的棕榈、和内地迥异的风景……一切都让母

    亲开怀大笑,甚至都不介意我搂着她的腰逛街。

    四点左右我们回宾馆放下东西、洗了个澡,我和母亲换上了五彩斑斓的沙滩

    装,穿着夹拖出去吃晚饭了。

    饭店我根据攻略已经订好,是一座在海边的牛排房。

    熏暖的海风、蓝色的大海、悦耳的海浪声、摇曳的烛光、红色的葡萄酒以及

    美丽的玫瑰,这是每一位女人都会爱上的烛光晚餐。

    母亲看着我的眼神分外迷人,波光盈盈。

    当一只插着小蜡烛的生日蛋糕被送了上来,侍者在边上拉起小提琴时,母亲

    惊讶地捂住了嘴,眼泪流了下来,她没想到我会记得她的生日。

    回到宾馆洗好澡,我坐在沙发上打电话处理工作,母亲坐在床上看着电视。

    但我能看出她心不在焉,一直在偷看手机。

    但直到10点,她的电话也没响,不光没有电话,短信也没有一个。

    如我所料,弟弟根本不记得她的生日。

    母亲生气地关掉了手机,恶狠狠地问我,「还睡不睡,我要睡了。」

    我赶紧上床,熄灯睡觉。

    我订的是大床房,我规规矩矩地和母亲隔开了一个身位。

    黑暗中,我听到了母亲抽泣的声音。

    我试着靠了过去,伸出了胳膊搂住了她。

    她没有拒绝,翻身滚入了我的怀中,委屈的哭声越发大起来,眼泪弄湿了我

    的胸口。

    我没有说话,只是拍着她的背。

    不知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凌晨时分我被jiba的舒适感弄醒了,向着海滩的窗帘开着,外面露出鱼肚白

    的晨色。

    母亲不在我的身边,我抬头向下望去。

    就看见一丝不挂的母亲正在吞吐着我的jiba。

    我们俩的眼睛对视在一起,母亲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些东西,那些是我一直

    在追求的东西。

    母亲看我醒来,像一条美人鱼一样沿着我的身体向上游来。

    沉甸甸的rufang、勃起的rutou在我的身体上擦过,唤醒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母亲完全趴在了我的身上,眼对着眼,然后撅起的红唇

    凑了过来,含住了我

    颤抖的嘴唇。

    我终于品尝到了母亲甜蜜的亲吻,芳香的唾液,娇柔的舌头。

    我的roubang硬得发疼,顶在母亲的小肚子上。

    母亲松开了嘴笑了笑,然后抓住了我的roubang轻轻地送进了她的rouxue里。

    在三亚美丽的晨光中,白得耀眼的母亲像一个精灵坐在我身上摇曳。

    闭着眼、向着天,像天鹅一样伸着长颈愉悦地欢叫。

    我不甘寂寞,坐了起来,头埋在母亲的胸口舔吸起来,好像要吮吸出甜美的

    乳汁。

    母亲搂着我的头,我抱着她的腰,一起上下起伏起来。

    这个早晨,我们没有换动作,一直这样腻在一起,你亲我一下,我亲你一下。

    在太阳跳出海面的刹那,我俩同时达到了高潮。

    一次温柔而完美的性交。

    从三亚回来后,母亲和我成为了正式的情人,出则成双,入则共塌。

    在我连续拒绝了几次相亲后,镇上开始出现了一些流言蜚语。

    我和母亲干脆卖掉了房子搬到了市里。

    大都市公寓房的好处就是邻居们可以老死不相往来,他们才没空关注母亲和

    我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向母亲起誓,这辈子会守着她,不会结婚。

    子女的话可以从弟弟那过继一个。

    母亲紧紧抱住了我。

    现在最后的不稳定因素就是我的弟弟了。

    我想出一个办法,说服弟弟和他女朋友一起出国留学,并定居在那。

    当然这些费用由我来承担。

    当母亲和我送走弟弟从机场出来时,她搂着我的腰,头靠在我的肩上,娇弱

    地说道:「老公,现在我只有你了。」(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