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偽假面的金主X貧困少女 下 1V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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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偽假面的金主X貧困少女 下 1V1H
合約到期的那天,陽光明媚。
黎知夏穿著乾淨的白裙,笑著走到沈砚琛面前,
聲音輕輕柔柔的,卻像一把匕首刺進他心臟。
「砚琛先生,合約到期了。」
「謝謝你的照顧,我要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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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琛神色一僵
黎知夏站在那裡,眉眼溫柔,語氣禮貌又疏離,
就像一個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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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他輕聲呢喃,指尖不自覺攥緊,
腦中混沌一片,無法思考,像是無法理解女人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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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知夏微微一笑,補充道:
「我家裡的債,也都還清了。」
「真的,謝謝您。」
「再見,砚琛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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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知夏微笑著說出「合約到期了」的時候,
沈砚琛怔了怔。
那一瞬,他甚至沒有立刻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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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反應過來——
胸腔裡湧起的,卻是鋪天蓋地的怒火。
「走?」
他輕聲呢喃,指尖攥緊,骨節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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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知夏臉色微變,下意識後退一步。
但還沒來得及轉身,手腕就被男人一把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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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騙我?」
沈砚琛低低地笑,聲音裡帶著幾乎壓抑不住的瘋狂。
他一手將黎知夏扯進懷裡,扣住她纖細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自己。
「黎知夏,這段時間原來是我在自作多情,
你只把我當作金主,交易完成,就能拍拍屁股走人?」
「妳以為,你把我玩得團團轉後,可以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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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一聲,鬆開她,走向書桌,動作冷酷而俐落。
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早就壓著的文件夾,甩到她腳邊。
厚重的紙疊散落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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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知夏顫抖著低頭看去——
——黎家債務轉移沈式集團
——黎家房產抵押申請失敗
——沈式集團法務部申請啟動金融追債
一張張文件,像冰冷的刀刃,無聲地割開她最後的僥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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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查過了。」
沈砚琛慢慢走回來,俯身,一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眼底沒有任何溫度。
只有憤怒,背叛,和病態的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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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知夏,妳的一切……從簽下那紙合約的那天起,就已經屬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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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走?」
他冷冷地笑,聲音像從地獄滲出的寒意。
「除非,妳能眼睜睜看著妳的父母被趕出家門,流落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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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知夏的臉色瞬間慘白,指尖冰冷。
沈砚琛輕輕摸過她蒼白的臉頰,語氣溫柔得可怕:
「別怕,我不會讓他們餓死。」
「只要妳乖乖留在我身邊……」
「一輩子。」
沈砚琛靜靜地看著她。
良久,他低笑出聲。
笑聲裡,沒有一點溫度。
**
黎知夏臉色慘白,渾身顫抖。
「不……不要……求求你……」
「求我?」
沈砚琛低頭,唇角微勾。
「那就好好求。」
**
他一手扯碎了她的白裙,將她推倒在沙發上。
黎知夏哭著掙扎,卻被他一把按住。
「既然妳喜歡演戲,」
他低笑著,手指粗暴地分開她的雙腿,
「那就演到底吧。」
**
女人白皙肌膚,抵在冰涼的墻壁上上下摩擦,雙臂無力地垂下隨著身體的起落輕輕擺動,
雙腿架在男人的臂彎無法掙脫,兩腿間……是男人結實緊致的勁腰和不知疲倦的堅硬。
那麼粗長、那麼灼熱、那麼持久、那麼──讓人難以承受!
「不……嗯嗯……求求你……」
當無數次的求饒只能換來更粗暴的對待後,
她的倔強抬了頭,咬著下脣忍住呻吟。
**
男人見狀,嗤笑一聲,托著她臀部的大掌突然探向她的股間。
「啊……」黎知夏嚇得尖叫出聲。「你!放開我!放開!」
沈砚琛輕笑,輕輕抽動了一下剛剛刺入後xue的指節,作勢要深入,
他身前的女人果然嚇得渾身僵硬,xiaoxue更是絞得他爽到極點。
「嗚嗚……不要、那裡不可以……求你……」
女人嬌弱哭求的模樣深深取悅了他,沈砚琛低頭,狠狠吻住女人柔軟的脣瓣,
輾轉吸吮啃噬,舌頭撬開女人的貝齒在她香甜的口中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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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知夏瞪大了眼無法動彈,他不知在她身體裡出入多少次,在她身上留下了多少痕跡,
但──這是男人第一次把手伸進後xue,她費力地想閃躲,卻不料引起了男人的不滿。
男人一邊咬著她的脣,另一手卻來到二人結合之處,
撫上她全身最敏感的小巧rou珠,狠狠一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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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清是巨大的痛楚還是巨大的快感,無數絢麗的煙花,
在她心口、在她腦海里爆炸,身體止不住的痙攣。
雖然他是故意的,但沈砚琛也被她劇烈的身體反應夾得失了控,
無法再控制力道,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衝入飽受欺凌的xiaoxue,
撞擊那柔軟的不像話的花心。
啊……啊啊啊啊啊──”意外而強烈的快感浪潮徹底席捲了黎知夏的身心,
一陣高亢的尖叫過後,她身子一軟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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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知夏沒有想到,自己的人生,會被推向這樣一條絕路。
父母身體日漸衰弱,家中債務壓頂。
她成了沈砚琛掌心間被cao控的籌碼。
**
那天晚上,沈砚琛將一份結婚申請書放到她面前。
他穿著淺灰色襯衫,袖口隨意挽起,修長的手指敲著桌面,神色從容。
像是在商討一筆理所當然的交易。
**
「簽了它。」
他的聲音溫柔得像在哄寵物。
「從此以後,妳就正式屬於我了。」
**
黎知夏渾身冰冷,指尖死死扣著桌緣。
「……砚琛,我不想——」
話還沒說完,男人就站起身,繞到她身後,俯身,將她緊緊鎖進懷裡。
他低頭,唇輕輕磨蹭著她的耳垂,聲音帶著無盡的溫柔與威脅:
「知夏,妳不簽也可以。」
「那就準備親眼看著妳爸媽破產、住進醫院,然後無依無靠地死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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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知夏渾身僵硬,臉色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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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琛伸手,捏住她顫抖的手腕,把筆塞進她掌心。
「乖,簽名。」
「我會對妳很好。」
「對外,我們是恩愛夫妻。」
「對內——」
他低笑,唇輕輕落在她的後頸。
「妳永遠是我的金絲雀。」
**
黎知夏哭著咬緊牙,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黎知夏。
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像被判了無期徒刑。
而對面的男人,笑得滿意又溫柔。
**
幾天後,沈砚琛安排了一場盛大的訂婚宴。
禮堂裡賓客雲集,媒體閃光燈閃爍不停。
沈砚琛穿著黑色定製西裝,攬著黎知夏的肩膀,溫柔地對著媒體宣布:
「這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
「謝謝她,讓我相信了愛情。」
**
台下,黎父黎母紅著眼眶,相擁而笑。
他們滿心以為,自己女兒嫁了一個愛她入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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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黎知夏自己知道。
這場婚約,是囚籠,是枷鎖。
而她——
已經失去了所有逃離的可能。
**
當夜。
新房裡,鮮花鋪滿床榻。
黎知夏穿著一襲潔白的婚紗,孤單地坐在床邊,指尖緊緊攥著裙擺。
**
門被推開。
沈砚琛走進來,輕輕反鎖上門,走到她面前。
他蹲下身,仰頭凝視著她,眼底藏著翻湧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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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夏。」
他低喃著,修長的手指輕輕解開她的婚紗扣子。
「從今天開始,妳就是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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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知夏哭著搖頭,想要後退。
卻被他一手抱起,溫柔又堅定地壓在床上。
「不許躲。」
他輕輕吻上她濕潤的眼角,低聲哄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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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沈砚琛撕開了她的婚紗,炙熱的身體緊緊壓上。
黎知夏掙扎著,哭著,啜泣著。
而沈砚琛只是溫柔地吻住她的淚水,低聲呢喃:
「乖,知夏。」
「讓我,好好疼愛妳。」
**
房間裡回蕩著細碎的啜泣聲與喘息聲。
愛情?
不存在。
只有一場囚禁,一場,無止境的淪陷。